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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窟】【第五部】【 作者:孤鸿清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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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生活] 【美人窟】【第五部】【 作者:孤鸿清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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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8-3-25 16:25:16 | 只看该作者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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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滴血莲花 于 2018-4-8 11:04 编辑

  第五卷


  第一章牢狱之后

  有一天下午,封香香正在屋里听手机音乐,突然街道负责人带着两个警察来找封香香,让她出示了身份证,核对无误后,便把封香香带到派出所。

  到派出所的时候,封香香有些害怕,一个警察拿出了几张照片让她辩认,问她认不认识照片上的人,封香香真不认识,因为她从没和哪个男人有过交往,往往都是一次性的买卖,而做又多半是在晚上,有些时候,根本没有进屋,在公园的林子里,或者在野外,就是和男人去开房,总共也就不到一个小时,她拿钱走人,再说,和他做爱的男人那么多,她无法从这几张照片上说出谁来,即使有几分面熟,也说不清是什么样身份的人。

  唯一担心的是怕那个叫许涵的,然而没有,她就放心了。看着警察,摇摇头说,不认识。

  那个警察扬起巴掌,甩手就狠狠地抽下来,说,你还说不认识,不止一个人把你供出来,你卖淫!

  封香香当时眼泪都下来了,因为一巴掌打得太狠,她便什么话也没再说。

  后来封香香因涉嫌卖淫,被地方法院判处四年有期徒刑。

  四年里,封香香没有收到过家里的一点信息,家里也没有人来探视过她,倒是许涵去看她过一次。

  许涵接见封香香时,封香香不愿和他说什么,她觉得有点没脸见许涵,许涵也没说什么,只是给她一些衣服和吃的东西,就离开了。

  四年之后,封香香出来了,出来之后,她回了苏北七里店杨家桥,因为她的事发只有地方派出所知道,那是因为南方的办案人员向本地相关机构调过她的档案,所以封香香在外边坐牢的事,村里几乎没有人知道。

  封香香回来时,王小干已经回来两年了,王小干回来,是提前释放的,因为他在劳改农场患了肺病,被推到地方来就医,到封香香回来时,王小干人几乎不行了。

  封香香回来时,王小干虽然身体很坏,却是性欲特强,因为是患那种餐特别性欲强,王小干在家没有办法,常经手淫自慰,封香香回来时,王小干顾不了一切地要和封香香做爱,没出半年,王小干就死了。

  王小干死了之后,封香香也不想在家劳动,分给她的责任田早荒了,她便去找刘四眼,刘四眼也刚释放出来,刘四眼在坐牢的时候,认识了一个朋友,朋友提前一年出来,在杨口做钢材生意,刘四眼便去给朋友帮忙,原来的手艺也不做了。

  封香香在刘四眼那里过了几天,刘四眼把封香香当着朋友好好地招待了几天,封香香终留不下来,又回了杨家桥。

  这次回来,她便去了侯七的美人窟。

  那时候,侯七的美人窟不是现在的美人窟,那时候侯七的女人吴珍珍还在,侯七也不是现在的这个样子。

  侯七一直是住在柳河边的平桥头下,因为这里是杨家桥的走道口,人来人往很多,冬闲的时候人们都聚集到这里打牌,或者谈天说地,封香香一是因为在家无聊,二是她也有这个想法……她知道在这些懒散的人中,有许多是男人所好之事,是在这里打情骂俏,那时候封香香已经打算公开做这皮肉生意了。

  不过当时杨家桥的男人还没有几个知道封香香的底,只知道王小干有这样一个女人,虽然看上去封香香有姿有色,但是只要当年是嫁了王小干,也不会是个把得住门户的人。

  现在王小干死了,一个封香香还这么不蔫不萎地花枝招展,一定是不缺男人的抚爱,或者说是有意招峰引蝶。于是多少男人便把眼睛盯上了封香香。

  封香香接待的杨家桥第一个男人是朱文斌。

  朱文斌,是个男性医生,却专看妇科。大队卫生室一共有三个人,朱文斌是卫生室室长,平时上班他不坐诊,另外还有一个医生,一个护士。那个医生很年轻,很听他的话,护士是个女的,据说也是先让朱文斌练手了,才进了卫生室做了护士。正常情况下有一个医生坐诊,有一个护士打针,朱文斌便忙着研制单方,主要是针对妇科毛病。

  朱文斌看妇科,用的是中医中药,中药他是自己研制的,他的中药都是自己做的药丸,别人根本不知道药成是哪些,其实他就是把从医药店买回来的中成药胶襄拆开了再包装,重新装在自制的包装里,这样就可以再出售,一瓶白带丸,他卖八十块,要番上两三番,黄金有价药无价,只要能治病,病家没有怕贵的。

  朱文斌看妇科,目的一是为了争钱,二是为了……他不好说,如果说出来,怕没有人会要她看病,这样说吧,朱文斌给妇女看妇科,先是切脉,看舌苔,必要时,还要做体检。

  比如乳腺增生,是女人最怕的症状之一,光说说不清,医生体检是正常的,但朱文斌从不主动要给女人做体检,先是女人反反复复说了,还是说不清增生和胖块的不同,便硬要请朱医生给按一按,做一个检查,这是女人心甘情愿地把乳交给朱文斌抚摸。

  再就是宫颈炎和子宫肌瘤,朱文斌说,月经不调和月经过多或房事疼痛,往往与子宫肌瘤有关,子宫肌瘤又和早期宫颈癌很难区分,于是女人们便非常骇怕。

  朱文斌说,宫颈肌瘤并不可怕,恶病的只占百分之二三,而早期的宫颈癌,能提前辩证,只是要抓住最好的有利时期,大不了切除了子宫,生命还是很有保障的,只是诊断不方便,需要打开身体,看一看病灶的位置和形状,肌瘤是光滑的疙瘩,而早期的恶性病有的呈菜花状,典型的是不同程度的糜烂……为了生命,于是女人们便顾不了害羞,宁愿让一个男人为自己检查妇科。

  朱文斌的卫生室有一间专门的检查室,正常只有朱文斌自己能进去,检查室里有一张床,不是手术台,女人进来之后,朱文斌当然就闩上门,让女人躺在那张床上,然后脱下了女人的裤子。

  朱文斌不用鸭嘴器,直接用指检,他左手按在女人的脐下小腹上,右手将中指和食指伸进女人的下身,女人自然就缩成一团,除了不好意思,还觉得朱文斌的手指比自己男人的那物,生硬得多了,就咯咯地笑,那笑便把小腹一弹一弹的,这时朱文斌的左手在小腹上,就去扣她的脐眼说,别笑。

  让他这一扣脐眼,女人更有些痒,他就不停地扣说,不检算了,这样不好摸……你的宫颈太短,够不着……于是女人不再笑,把两个腿屈起来,尽量张开下体,让朱文斌的手指往里抠,终于让他摸到了。朱文斌用手指抵着女人的宫口说,这里有感觉吗?一个两个,还有一个……有感觉吗?不是坏东西,没事,没事。

  朱文斌抽出那两个粘粘的手指,在女人的三角区草丛中抹一把,女人骂了一句,有点嬉皮笑脸说,你舔了……朱文斌真拿到鼻子上闻了闻,说,你好臊!又送给女人自己闻,女人却双手捂着鼻子说,哪有女人自己舔的,要舔你舔。

  朱文斌说,你男人舔吗?

  女人说,高兴时不舔手指,舔那里……

  朱文斌说,我说嘛,手指谁想舔?要舔就舔逼……女人骂一句,舔逼鬼……她笑了。

  朱文斌说,我就是舔逼鬼,你让我舔?

  女人说,我才不让你舔呢,说话时,女人却红了脸,便显出十分羞赧的样子来,朱文斌认为时机成熟了,便要了女人的私处,舔了一会儿,女人骨酥筋麻,便在这检查室要了朱文斌……朱文斌的野女人一大堆,都是他的妇科病人, 也都是自己心甘情愿地躺在那个检查室的床上,让朱文斌看个够,之后便做了她。

  而封香香不是,封香香是朱文斌的牌友,那次封香香和朱文斌在美人窟打牌,朱文斌一张牌掉到桌下去,刚好落在封香香的高跟鞋下,封香香用高跟鞋踩着不给他检,朱文斌在桌下抓住了她的脚捏了一下,封香香没动,用另一只脚去踩他的手,这一捏一踩便踩出了后面的故事。

  第二章封香香的美足

  封香香到美人窟来打麻将,人们并不奇怪,而朱文斌常到美人窟来打麻将,人们就奇怪了,因为朱文斌是大队的卫生室医生,一是没有时间,二是过去朱文斌从来不到这些场子来打麻将。聚集到美人窟来打牌的人分为两类,一类是上了年纪的老年人,不图输赢,是来消磨时间的,半天四将,每人轮坐一次大庄,到饭时走人,三十二十输赢是正常,想输也输不下一张老人头。第二类是情色男女,他们打牌是晃子,手在桌上抺,脚在桌下摸,对上眼了,可以约出去方便。

  那时美人窟的侯七老婆吴珍珍还在,侯七家里不开房,情色男女出去找地方,晚上散场不回家,沿着柳河岸向北走去,一片一片的都是庄稼地,在哪都可以把事办了。

  朱文斌正常从不到美人窟来打牌,说赌输赢,这里没有朱文斌对手的局家,说勾引女人,朱文斌看不上这些黄瓜烂枣一般的破货,因此他突然经常到美人窟来打牌,就引起人们的猜疑。

  那时候的封香香只有二十七八岁,朱文斌也只有三十一二岁,不过人们始终不怀疑朱文斌会和封香香好,因为封香香刚刚死了男人王小干,不上台盘的男人,封香香看不上,看上眼的男人没有人敢勾引她,怕她要了人家的家庭,虽然朱文斌好色很有名,但朱文斌毕竟有一定的身份,而且朱文斌的老婆孙月娥是大队辅导会计,要人有人,要色有色,朱文斌不会不知道,丢了玫瑰去折海棠。

  后来人们就是看出来了,看出什么呢?就是朱文斌每次来美人窟,都和封香香拚局打麻将,打麻将时,朱文斌常常把麻将弄到地上,开始人们没有注意,后来人们注意了,朱文斌在地上捡麻将时,却是在捏封香香的白嫩小腿。

  夏天的时候,封香香喜欢穿暗花粉色大泡裙,光腿,拖一双内增高拖鞋,坐下来打麻将时,封香香的泡泡裙很长,坐在矮凳上,那裙摆便罩住脚背,封香香的脚便躲在裙子下面,朱文斌会顾意把牌弄丢下去,到封香香的裙子下寻找,趁别人洗牌时,他便去摸封香香的脚和小腿。

  当然了,这摸脚只是传递一种信息,只要三次不反对,就是默认了,以后便不再需要试探,后来,人们便会看到朱文斌经常出诊,去了封香香的家。

  开始是封香香去卫生室瞧病,封香香来到卫生室,不要那两个人瞧病,专要朱文斌为她瞧病,一会说这里疼,一会说那里不舒服,朱文斌便把她带到里面的检查室去。

  到检查室,朱文斌问她到底哪里不舒服,封香香笑着看他,用手指指自己的私处说,这里,这不舒服,月经不调,每次来月经前总要有那么几天的不适腹痛。

  朱文斌便要为她开药。

  封香香说,你还没给我检查,怎么就知道我什么病?

  朱文斌说,月经不调是常见病,不需要检查。

  封香香说,那我的脚没有毛病,你为什么老是给我检查?啊,你说?

  朱文斌就没有话说了。

  封香香说,好了,现在送来了,你给我好好地检查一下,我的脚,到底有没有毛病?

  朱文斌看了她一眼,便在她的身边坐下来,封香香把脚从拖鞋中抽出来,往上一跷,便放到了朱文斌的膝上。

  朱文斌尽管捏摸过多次封香香的美足,却都是在匆匆忙忙的时候,捏了一把,他只看到封香香的脚生得玲珑,十分地性感,才不由得有了那个欲望,并没有敢对封香香下手,因为他知道她是自由人,怕惹下麻烦。

  这次封香香把一双美足大大方方地跷在他的膝上,让朱文斌一时乱了方寸,动了情心,因为封香香的美足是十分地性感而诱人。

  由于封香香坐的凳子很低,朱文斌是坐在她对面的床沿上,比她高,她把一双脚跷在他膝上的时候,那泡泡裙自然下滑,便露出了她的一节小腿,那粉白的小腿,那温尔的美足,那美甲上的猩红甲油,一下子激起了朱文斌的欲望,他便抓起了她的一只小脚,在手里抚玩,并且用一手握住她的前脚掌,抚摸了一会,就放了下来,因为外面瞧病的人很多,扎针的孩子叫得一片哇哇声,朱文斌不能定下心来。

  封香香却不肯罢休,她说,你光是看了我的脚,还没给我看妇科呢?

  朱文斌说,我不是说了吗?月经不调不用看,是常见病,我给你开药去,说着他要去开检查室的房门。

  封香香一把拉住朱文斌的衣袖说,没有呢,我的这里痒痒,一挠就不收手,她指一指自己的私处说,怕是有湿疹了,你给我检查一下?

  朱文斌说,这里不方便,要检查,到你家里去……封香香走了,等到下午清闲了些,朱文斌便对那两人说一下,出诊,便骑自己行车去了封香香的家。

  封香香的家,两间简陋的房子,这还是扶贫为她盖的,房子虽不好,可是封香香挺会收拾的,两间房子让封香香收拾得干干净净,跟封香香的人打扮一样,哪儿看了都顺眼。

  朱文斌来到封香香家里,放下了药箱说, 现在我来了,你到底哪儿生病了,让我给你瞧瞧?

  封香香说,朱先生,我哪儿生病你不知道?还要说?

  朱文斌说,封香香呀,我有言在先,我只是随便和你玩玩,我有家庭,有老婆和孩子……你知道吗?

  封香香说,朱先生,我也告诉你,我不看好你家庭,我只是没有男人,我想那事,说我痒得难受是真的,是那里痒,你有人有貎,我瞧得起你有品味,一般人我还不让他有这个机会呢!

  朱文斌说,那你要什么?你说个数,我们清白!

  封香香说,朱先生你越来越小瞧我了,我是卖吗?

  朱文斌觉得有些失口,他说,我不是这个意思,但我不能白和你好呀!

  封香香说,那好吧,你看我值多少给多少……

  朱文斌从诊箱里取出三百元一张一张滩开来,让封香香看,封香香心里好笑,她笑朱文斌这样的人太细心,不留一点后患,她更笑朱文斌愚蠢,竟然不知道她这么多年在外干什么,真的还当她是贞洁女人呢!

  封香香把朱文斌的钱随手捡起来,说这下放心了吧?

  朱文斌笑了笑,有点不好意思,让封香香觉得他没有一点情意。

  封香香说,既然是买卖,你可要把活做好,别让我不舒服留下遗憾!

  朱文斌看封香香这么不像贞洁人,说,封香香呀,话让你说白了,我给你钱,就算上买卖吧,你也不要让我不舒服才是?看你怎么的痒,把你的功夫使上来,我会让你不痒的!

  一男一女到了这个份上,已经是都没有脸上的遮盖了,所以做爱也便直接了当。

  朱文斌首先要了封香香的美足,因为他看中的首先是封香香的美足。

  封香香下午刚沐浴过,她习惯在每次沐浴之后全身抺一次低价的护肤霜,这是白丽丽当时教会她的,白丽丽和封香香在一起的那段时间里,白丽丽每次洗澡,总是要在胸上,臀上,和上下肢抺护肤霜,开始封香香看了发笑说,真是没有见过把粉搽屁股上的……后来,她有了感悟,她在外面接客的时候,才知道一旦上床。那些男人会满身的亲吻,身上抺了护肤霜,那些男人会爱不释手。

  第三章我这里好痒

  后来封香香便明白了女人全身处处重要,如果是现在,人们会一点也不觉奇怪,现在美容美体,甚至还有专门的卵巢保养,那时候封香香跟白丽丽学上了美体,真是行业里的行为。

  现在,朱文斌首先要她美丽的脚,封香香便把一只脚送给朱文斌,朱文斌终于可以放心大胆地欣赏她的美足了,他把封香香的脚趾挨个儿扳看了一遍,又挨个儿吃了一遍,然后一举封香香的双脚,封香香自然躺倒在床上,那泡泡裙便落到她的腰部,下面的粉红内裤便露了出来。

  朱文斌双手齐下,扒下了她的内裤,然后把裙子往上一翻,蒙在封香香的脸上,便扑了下去……朱文斌举起工具,一下子进入封香香的身体,感受到封香香激情荡漾的回报,青春气息汹涌而来,封香香的锁涩的身体,封香香的专业化的叫声,令朱文斌一阵心驰神往,一阵骨软筋麻之后,他终于拿下这个杨家桥的美人。

  朱文斌说,封香香,你现在舒服吧?

  封香香说,我这里痒,好痒!

  朱文斌说,你哪里痒?让我给你挠。

  封香香说,你不是在插吗,怎么这么不够味,你多使点劲,怎么越挠越痒……说着封香香高一声低一声地叫起来,朱文斌,我的痒让你逗起来了,我越来越痒,你使劲,你使劲,我好舒服……于是朱文斌便把封香香的双腿架在肩上,让她的臀部翘起来,他便成俯伏状,连连地起伏,一会就弄得封香香哭不是哭,笑不是笑,又连连地骂人。

  后来朱文斌常借只出诊,都是去了封香香的家,天长日久,到底还是出了点小纰漏,不过不大紧,那是过去和朱文斌相好的一个女人出封香香和朱文斌的洋相,那个女人叫十一妹。

  十一妹是朱文斌女人孙月娥的远房表姊妹,说起来有亲,其实没有关系,十一妹只是有了这个借口,方便到孙月娥家去勾引朱文斌。

  孙月娥是忠厚的人,在大队做辅导会计,账上从来不出错,可是她在人际关系上,永远弄不清一笔账,她在大队混了这么多年,班子里的人都是看在朱文斌的份上才没有排挤她。

  所以朱文斌有点什么离辙,他从根本上也没有害怕孙月娥知道,也就是朱文斌把这个信息传递给了十一妹,十一妹才敢常到她家来勾引朱文斌。

  当十一妹发现朱文斌开始不爱她了,打听来打听去,便找到了原因,原来是朱文斌又有了新欢——封香香。

  过去她视孙月娥是敌人,现在忽然觉得孙月娥是同一战线上的人了,便把孙月娥带上去促朱文斌和封香香的奸。

  十一妹是有这方面的经验,或者说过去她也和封香香一样,常常在家里接待朱文斌的就诊!又都是诊的妇科病,不仅切脉,还“望诊”准确说是看,盯着看,望太不准确了,十一妹的私处,从来没有任何妇科病,可是在朱文斌的检查时,都是检查妇科,朱文斌不仅“看”还用手摸,手指抠进去,和那些检查宫颈肌瘤的女人一样。

  那一次,朱文斌又去了封香香的家就诊,刚开始上床,就被十一妹和孙月娥堵住门了!

  说到底,孙月娥是朱文斌的正房女人,朱文斌还是害怕让孙月娥发现了他和封香香在这里偷情,可是当朱文斌看到和孙月娥一起来的竟还有十一妹,朱文斌便突然明白了。

  孙月娥从来没有这个心眼,也从来没有注意过他的出入行踪,他想一定是这个十一妹跟着坏了他的事。

  离开封香香家时,一路上朱文斌很快就把孙月娥哄好了,因为她们来捉奸时,毕竟没有在床上完整地看到朱文斌和封香香干什么具体事,当孙月娥看到封香香出来开门时,她和朱文斌已经穿好了衣服,并且朱文斌还拿出了糖水,把输液管插在瓶子上,做出要为封香香打吊水的样子来。

  送孙月娥回家之后,朱文斌又和十一妹走了一段路,朱文斌说,十一妹,你是泛臊了不是?

  十一妹说,朱先生,姐夫,我哪里不比哪个婊子强?你丢了我都去找封香香这个婊子?

  朱文斌说,为什么骂她?我和她好,她就是婊子,那么我和你好时,你也是婊子?

  十一妹抬头看了朱文斌,哼了一句说,朱文斌,我不说了,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封香香是婊子,怎么能和我比,我和你上床,我是心里爱你的,而封香香是爱你吗?封香香一直在外面卖,还坐过牢,是刚出来,怎么不是婊子?

  朱文斌奇怪地问,十一妹,你骂封香香是婊子,可以,但何时她坐过牢?你怎么会知道?

  十一妹说,我也是刚听人说的,不信你可以问高村长。

  高村长高雨明,十一妹的又一个情人,十一妹不和朱文斌相好之后,就是高雨明的老情人,高雨明四十多岁,人又生得粗糙,早年时,连媳妇都娶不上,后来做上了团支书才讨上了老婆,再后来任了村长,便不爱家里的有点拐腿的女人,开始在外面找情人。

  高雨明拿下十一妹,是给十一妹上报了低保,十一妹男人是个泥瓦匠,一次上墙掉了下来,跌下半身瘫痪,多少次上报低保,都没有批下来,那次高雨明给十一妹说,你怎么这样不出气,为什么不能做点牺牲?

  十一妹说,我有钱送给你,我就不要低保了。

  高雨明说,你有一样值钱的东西,为什么不舍得送人?

  十一妹说,我除了一个大吊人,还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高雨明说,对呀,就是你这个大吊人,最值钱!

  十一妹说,那我就卖给你……看你给多少钱?

  高雨明说,我可以给你上报低保呀!

  于是十一妹就让高雨明拿下了。

  高雨明把十一妹按倒在大队部的长椅上,在吱吱呀呀的声音中便把十一妹干了,起身时便给她填写了申报表,后来十一妹便成了高雨明的情人。

  十一妹自从发现自己的身体价值,便开始利用身体去换回许多好处,她去医院看病,为了吃一些批发价的药,便又让朱文斌给做了。

  有了朱文斌,她就不喜欢高雨明了,朱文斌毕竟比高雨年轻又英俊。女人除了挣钱,男人的英俊也很重要的,现在朱文斌有了封香香,她又去找高雨明,提到了封香香,高雨明说, 一个劳教释放的女人,他也敢上?他把几年前南方来地方调查封香香的事和释放时转入户口的事说了。

  朱文斌知道了封香香的情况之后,便渐渐地远离了封香香,也正是因为十一妹的透露,封香香的情况便在杨家桥一天天地流传开来。

  封香香的事,让杨家桥的那些男人知道了,封香香的身体一下子调价了,从此封香香便有许多不三不四的男人上门去勾引她。

  封香香的身价一点也没有了,从此,封香香在杨家桥男人的心目中,就是破鞋,但越是破鞋,男人越喜欢,因为封香香毕竟很美,最后连付小六子也敢上门了。

  第四章朱儒付小六子

  付小六子不是朱儒,就是一个发育不良的小矮人。

  付小六子的父母个子都不大,已经是矮子了,他的父母生了七个孩子,一个比一个矮,按年龄也好,按个头也好,兄弟姐妹列一个队,刚好就是一路矮下去,到付小六子那里,除了后面还有一个和他差不多的弟弟,他就算是最矮的。

  付小六子兄弟五个,除了两个哥是靠两个姐姐兑换娶了媳妇,到下面的几个兄弟,没有有姐妹换了,就只有打光棍。

  付小六子人虽然长得矮小,但他生理机能很正常。一样有男人的要求,他长到二十七岁的时候,第一次上的女人,不是封香香。

  付小六子第一次到封香香家去,是在一个春天的上午,封香香在门前的园子里弄黄瓜,黄瓜已经长到一尺多高了,需要搭起架让它攀缘,封香香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她就站在园子里不知怎么下手,这个时候,付小六子走过来了。

  封香香认识付小六子,却不是很熟悉,因为付小六的出名,就是他人的矮小,付小六子人虽然矮小,却是很伶俐的,他能歌善舞,他正常情况下在人家组织的丧葬乐队里混,因为他的身材永远像十二三岁的孩子,看客都拿他当孩子,可是近看他的满脸皱纹老相,方知道他是朱儒,乡下人称他小矮人。

  哪个丧葬乐队中没有付小六子,那次演出便少了味,因此,付小六的收入一点不少,比正常人还要多,也就是说付小六子不缺钱,付小六子有了钱便开始想找女人。开始他也想找一个女人娶回来,可是那些和他相好的女人,却没有一个愿意嫁给他。

  付小六第一个相好的女人叫王小曼,王小曼也在丧葬乐队,她是跳舞的,也表演一些小品,表演小品的时候,用一块黑毛巾包上头,扮成老太太,而付小六子便扮成她的儿子,这样付小六子下台后便觉得吃了亏, 说王小曼,你还没有我年龄大,你凭什么能做我的妈妈?

  王小曼说,那不是唱戏吗?六哥,下台我还是你妹妹,干妹妹!

  付小六子说,干妹妹不好,我也要娶女人呀,你嫁给我!

  王小曼看着他笑说,六哥,谁会嫁你……

  付小六子说,我怎么就没有人嫁了?我有钱?

  王小曼说,你有钱有什么用,人家姑娘嫁了你,你能做那事吗?

  付小六子说,王小曼,你想嫁我,是怕我干不了那事,是不是?你让我先试一试,看我怎么样?

  王小曼就笑了说,我让你试可以,你以后挣钱,由我替你保管怎么样?

  付小六子说,好,那你让我试一试,我要是能让你满意,我以后在乐队混的钱,都归你,你就嫁给我,好不好?

  王小曼说好,只要你能让我满意,我就嫁给你。

  王小曼和付小六子搭成口头共识,两人就去办那事。

  付小六子随王小曼去了王小曼的家。

  王小曼的家里没有别人,只有一个母亲,王小曼给了母亲的钱,让母亲到集上去买菜,留付小六子在家里吃饭。

  母亲走了之后,王小曼便关上门和付小六子干那事。

  王小曼打来一盆水,让付小六了脱了衣服洗澡,付小六子从来没有在女人面前脱光过衣服,王小曼说,要做那事,还能不脱衣服?她就帮付小六子脱衣服,她把付小六子裤子脱下来时,发现付小六子果然也有一个毛团团的草窝,草窝里也有一只小鸟,只是那小鸟太小了,她用手摸了摸付小六子的小鸟,挺起来了,也只有小手指那么长短粗细。

  王小曼说,付小六子,你这么小有啥用?能让我满意吗?

  付小六子说,你还没有和我做,怎么知道我没用?做了再说。

  王小曼就笑了,大大方方地脱了自己的衣服,和付小六子上了床。

  付小六子做起来很外行,不知道先干什么,后干什么,因为是第一次,感情虽然很充沛,但是不知道吃哪口是好,他伏在王小曼的身上,王小曼个子虽然不算很高,但是比起付小六子,还是高多了,付小六子一会儿亲她的嘴,一会又要吃她的两峰上的小花骨朵,王小曼便让他吃,吃了一会,到底要干正事了。

  付小六子伏在王小曼的身上,王小曼把两腿张开,让付小六子把那小虫子往她的身体里钻,还好,付小六子那小棒棒还是挺有力的,付小六子哼了一声,把他的臀一挺,就进了王小曼的身体。

  王小曼已经是久战沙场的老手了,王小曼在丧葬乐队里混多少年,祼体舞都跳过,和她上过床的男人,不知多少,大工具小工具的男人,粗细长短不知见过多少,就是没见过这付小六子的小虫虫一般的东西,放在她的身体里,如果她自己不努力,几乎一点感觉也没有。好在付小六子上了她的身体,就像一只小猴子一样,在她的身体上玩耍,进进出出,到底把她的情绪也给撩拨起来。

  王小曼有了感觉,那私处也就自然收紧,好在这男人和女人的阴阳结合,不论大小,都是匹配的,也能把王小曼的私处水门撑起来,一阵玩耍,付小六子终于出水了。

  付小六子是第一次出水,出得很多,在王小曼的身体上一阵一阵的抽搐,最后伏在王小曼的身上睡着了。

  王小曼的母亲买菜回来了,王小曼赶忙把付小六子从身上掀了下来。

  从那以后,付小六子再挣的钱,都进了王小曼的腰包,当然付小六子也能得到王小曼的人,但是终究王小曼没有成了付小六子的女人。

  后来付小六子便丢了王小曼。

  今天,付小六子来到封香香家,他已经知道封香香是这个行业的人了,他也不绕弯子,说封香香,我和你做一次要多少钱?

  封香香把付小六子带到室内,坐在床上说,一般人五十,你要八十。

  付小六子说,为什么我反而贵呢?

  封香香说,你和别人不同,太小,太小了,我和你做爱,我不会有一点愉快的感觉,所以就要多收你钱,不做拉到!

  付小六子说,好吧,但是你不能限定时间,也不能限定方法。

  封香香说,方法随你,时间不能没有规定,我不能为挣你八十块钱陪你一天!

  付小六子说,那好,上午半天,到十二点,十二点一到我走人好不好?说定了,方法随我?

  封香香说,随你,看你那小虫子随便怎样我也受得了!

  说完话,两人开始做准备。

  封香香那时还没有去过美人窟,在杨家桥接待客都是在家里。封香香家里有两个室,一个室是她正常自己的卧室,很少接待散客男人,只有像朱文斌那样既有身份,又有人貌的男人,封香香才把他们留在自己的卧室里做爱,像付小六子只能带他到另一间简陋的室里做爱。

  那间简陋的屋子里,只有一张床,一个小桶,还有沙发,和开水。

  封香香领付小六子进了那间陋室,让付小六子把衣服脱在沙发上,坐到木桶里去洗澡,付小六子很听话在脱了衣服,坐到木桶里,洗了澡,爬到沙发上,便坐到了封香香的身上。

  封香香没有拿付小六子当回事,她一边在吃苹果,一边让付小六子自己做,说,付小六子,随你怎么使坏,到十二点你就结束,我下午要吃了饭休息。

  付小六子说,没问题。说着付小六子就开始使坏,付小六子已经不止一次干过女人了,他也有了许多经验,他先不忙去要封香香的那处,他知道自己一旦要了,出了水,封香香就是想留他,他也不想再留下来,所以付小六子便开始吃她的胸前两个大白兔。

  封香香说,乖,小六子,还会这一手,因为付小六子,一阵吮吸已经把封香香的奶汁给吸了出来。

  第五章小人撑小船

  为了充分利用上午的时间,付小六子像一只小老鼠遇上了一个大面包,这里啃一口,那里啃一口,弄得封香香到处痒痒的,他去吻封香香的上面嘴,而下面进入封香香身体的那小棒棒,不得不脱了出来,他要顾及下面,上面就够不着吻封香香,封香香笑着说,乖乖小六子,你到底要吃那口?

  付小六子说,我上下都想要呀!

  封香香说,你身子长得太短了,怎么可以两口都顾得上呢?你还是弄我下面吧,不然我可着急了,我让你弄得痒痒的,本就不到位,再这样下去,我不要你一分钱,你给我滚蛋!

  付小六子听了封香香的话,便停下上面的工作,一心来做封香香下面的工作。

  付小六子再一次把他那小棒棒插进她的私处,封香香已经出水了,粘糊糊的一片,封香香说,小六子,你虽然这样忙乎,可是我还是不过瘾,你别插来插去了,你先用嘴吃一会儿,把我那里的水吃了,不然把床上的被单全弄湿了。

  付小六子便退出来,把身体倒叠在封香香的身上,把头埋进封香香的两条大腿间,封香香把两只小腿往上一翻,两脚夹紧,便把付小六子的头按入自己的私处裆中,付小六子的那小鸡鸡却刚好送到了封香香的的脸上,封香香看到付小六子的小鸡鸡已经被她刚才一阵玩弄硬硬的,像一节小棒棒,也挺有意思的,虽然不像那些人高马大的男人的那物,而付小六子的那小玩艺富有神奇的生嫩,封香香便把它吃在口中,一阵舔吐,弄得付小六子很受用,她自己也受用,竟没有想到,付小六憋不住,就这样出水了。

  一股水出下来,全部注进了封香香的嘴里,封香香连忙向外吐,却有许多流进了她的嗓子里,她一阵恶心,把付小六从身上推下去说,付小六子,你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付小六子也很失望,这一次,他准备和封香香玩到中午,他上去,却让封香香这么就做了下来,付小六子坐一边傻笑,他说,这次不算,我还没有尽兴,等会我再要一次!

  封香香说,那你得再加一份钱!

  付小六子说,不行,你说在十二点前,就是一次,我怎么再加钱?

  封香香说,那是指一次,你这是第二次了。

  付小六子没有办法,答应再加一半,四十,封香香也答应了。

  付小六子的小棒棒实在太小,他用那支小棒,深一下浅一下地在封香香的橡皮船里插来插去,你鸭子在深水里捞食,一个孟子下去,扑嗵扑嗵地都是水,却摸不着一点井底的东西,真是小人撑小船,弄得封香香痒痒的,如果不是为了挣他的钱,封香香真的不愿意和付小六子做,自己连一点享受也没有,相反让他撩拨起来的情欲,像是鸡毛挠她的心一样让她哭笑不得。

  封香香说,你光这样在我的里面游泳,游来游去,什么时候能完事?

  付小六子说,封香香呀,我也不是和一个女人上过床了,你也别怪我小,女人这东西,是大小一样的吃,不能怪我,而是怪你自己不使力气,你才没有感觉,你如果一样使上力气,自然会咬紧我,我就很快出水了。

  封香香想想也对,做她们这样的生意,只要能把男人的那几滴水哄下来,就算完成了,她虽然不喜欢付小六子的人,可是,他一样是花了钱的,于是封香香一阵使出内功,还好,一样也能收住水帘洞的出口,就觉得付小六子的那小棒棒进出也有些受限了,这样一来,付小六子的小鸡鸡开始泡大了脑袋,两人便都有了些快乐,付小六开始哼哼起来,像一个抢不上奶的小狗崽,叽叽地叫起来,让他这一叫,封香香也有了些愉悦的感觉,她使劲收缩了身体内功,很快,付小六子有了感觉,他双手接住封香香的双峰,小臀臀一阵起伏,也掀起了一阵情感风暴,终于出水了,这一次出得不多,时间也不长,但是付小六子很畅快,完事之后,付小六子甩下钱,起身走人。

  付小六子从那次以后,常常到封香香家里来,每次出去随丧葬乐队表演,少说也能挣三二百块,回来时,付小六子便买了酒和食物,去封香香家,有时出去,一两个月,挣的钱多了,回来就放在封香香身边保存,封香香说,小六子,你把钱放在我这里放心吗?

  付小六子说,我挣的钱又没有别处用,只要每次回来,你能把我当你男人,我就喜欢。

  封香香心里发笑,她要是嫁了这个矮鬼小男人,还不如不要男人好,那会让熟悉她的人笑掉大牙。可是付小六子也没有别的要求,根本不去管他再和别人上床,这就等于说,只要付小六子每次回来,她陪他,那么付小六子在外边挣的钱都归她,她又何乐而不为?

  封香香应了付小六子,每次回来,就到她家里来,这样付小六子就有了家的感觉。付小六很高兴,在外面做手艺,逢人便说,他有家有女人了,人们不信,说他这样的小矮人,怎么会有女人跟他做女人?

  人们问他的女人到底是几等残废,付小六子说,我的女人可是降的女人,没有一点残废,别人不信,就要随付小六子回家来看看,看他的女人。

  那次,付小六子便把丧葬乐队中的成虎领到封香香的家里来,后来,封香香便和成虎又好上了。

  成虎是在乐队里管弹电子琴的,成虎四十多岁,也是个光棍。成虎人非常灵巧,对各种丝弦都能弹奏出美妙的乐章,只是他天生的一只眼睛,人们又叫他成瞎子。

  成虎早期时候,和人打帮,上庄卖艺,每次出去,都带上一个女人,同吃同唱同睡,结果两人挣的钱都归了女人,而每一个女人也和上床,却没有一个愿意最终嫁他的,所以结果他还是一个人。

  现在他进了丧葬乐队,没有人听他的乡间小杂调,人家青年人都跳的现代舞,唱的流行歌曲,成虎不会,只能跟着乐队弹电子琴。

  乐队中也有不少女人,今天这个来,明天那个来,那些女人在后台换衣服,成虎可以看得清清楚楚,那些女人脱得只剩一个小内裤和一个文胸,人家一点不背他,他要想占人家便宜,白看两眼可以,要是让他过把瘾,却是没有哪个女人看上他,因为这些巡演的女人,都是职业的,她们有家有孩子,虽也风流,却没有几个卖肉的。

  成虎听付小六子说起他有女人了,成虎便不相信,随付小六子去了封香香的家,成虎第一次看到封香香,根本不相信,这样的女人会是付小六子的女人,可是封香香真的接待了付小六子,也接待了他。

  晚上,封香香陪成虎喝酒,说,成虎看你也是个没有人疼的人,如果喜欢到我这里来,就常跟小六子过来,我一个男人招待是招待,两个男人也是招待。

  成虎虽然人残,心却是很明白,他就听出了封香香的意思,那天晚上封香香没有让付小六子进他的卧室,却让成虎和她一同上床了。

  第六章瞎子摸鱼

  成虎这样的人,过去有过相好的,都局限在乡间艺术圈子里的人群中,都是一些串门演出惯了的熟人,也就是说和成虎过去相好的女人,都是熟人,也都有些感情了,做爱是男需女求的那种行为。过去成虎和搭伴的女人,走乡串户,没有定所,随处而安,吃的是百家饭,躺的人家的床榻,所以做爱往往是选在温暖的野外,月夜行走,说着话,唱着歌调情,有了情趣,姐儿妹的住下来,两情相悦,水到渠成的事,虽然不是夫妻, 但也是鱼水交欢,不胜高兴。

  可是现在到封香香家里来,本来他是随付小六了来看个稀奇,没想到封香香却是这等开放,即使成虎也知道封香香不是正经女人,可是正经女人他到那里去找,花上几个小钱,过一次男人的瘾,成虎到底也没有拒绝,便推推让让让封香香领进卧室,把个付小六子一个人留在外面看电视。

  付小六子说封香香是他的女人,那是吹给乐队的同伴听的,充大脸,现在封香香撇下他,独自领成虎进卧室,付小六子也只能不当回事。

  成虎进了卧室,封香香便过来抚摸成虎,她的手不轻意地去撩一把成虎的裆,说,成虎兄弟,看你也是老实人,虽然在江湖上混能吃,还是生乍乍的,像没有见过女人似的。

  成虎说,我,我从来没有和不三不四的女人上床……封香香说,看你兄弟说的,今天看我是不三不四的人了?她说的虽然是句报怨的话,却脸无怒色,还看着成虎微微地开启朱唇。

  成虎赶忙说,我不是这个意思,不是这个意思。

  封香香说,那成虎兄弟,今晚随付小六子到我这里来,只是为了坐坐便走?

  成虎说,那倒也不是……

  封香香就笑了起来说,是的,我想付小六子也没少对你说,是嘛,你我都是自由人,既然萍水相逢了,人生能有几多乐,能乐则乐,何而不为?你说是不是?说着封香香过来脱成虎的衣服。

  封香香一边给成虎脱衣服,一边将自己的身子贴上来,成虎便能闻到封香香诱人的体香,他有点不知如何是好,只能木呆呆地任着封香香一件一件地脱下他的衣服。

  到封香香开始要给成虎脱内裤时,成虎还是下意识地抓了腰间的松紧带。封香香说,唷,成兄弟还有什么不好意思,什么宝贝先亮出来,让我过过眼,想毕也不像付小六子那样太拿不出手吧!

  成虎笑了,倒过来羞红了脸。成虎从来没有见过女人会这样的主动,他过去和若干个女人相好,都是他主动的多,即使是女人要他时,也只说一些爱昧的话,引诱他,比喻,到树林边,女人会说,这里好安静,要是情人在这里做爱,可是神不知鬼不觉……成虎会说,那我们呢?女人便笑而不语,两人心照不宣在林子里坐下来,望着,望着,还是成虎主动把手伸过去,解开女人的第一颗纽扣,到好事做成,女人从头到尾也没为男人松衣解带过……而今天,封香香这么主动而专业,令成虎有点接受不了,但同时也给他带来了很大的剌激,这个紧张和剌激,却失得其反,使得成虎的那个宝贝一点也勃不起来。

  当封香香一伸手从前面拉下他的内裤时,他的宝贝露了出来,成虎一直是软踏踏的,浑身竟还有些打抖。

  他说,封大姐,我,我怕不行,不能行这好事,心里想,只是这……他指指自己的宝贝说,平时不是这个样子的,让你见笑了……封香香说,没事的,没事的,这正说明你是个正派的人,我喜欢,慢慢来,我会让你做成的……封香香贴到他的身体上,吻了吻成虎,封香香唇齿之间的香气扑在他的脸上,满口的薄荷糖香气息,使成虎很受用。封香香双手从他的草窝中捧起成虎的宝贝说,大兄弟,你的宝贝好大呀,没挺起来,就这么肉墩墩的,比付小六子大多了,让我好好抚慰它。说着她把成虎的宝贝操在手中,上下抺了几个来回,成虎就有了些感觉,很快那宝贝就开始苏醒了,只是不是那么的挺硬。

  封香香说,成虎兄弟,你也帮我把衣服脱了,我会让你来得更快些。

  成虎摸索着给封香香脱上面的罩衣,封香香的身上本来就没有几件衣服,上面只有一件套头小红花朵衫子,脱了她的衫子,下面就是一件水纹绿色文胸,她的两个乳高高地挺起,乳盘已经胀出了文胸之外,连同胸脯,起伏隆起,又是那么的白皙,成虎见了,用手在她的胸脯上抺了一把,他的心就咯噔一下,只觉得抓在封香香手里的自己那宝贝,便挺了一挺还真的就有感觉了。

  男人一旦有了感觉,就有了冲动,有了冲动, 就有了无限的勇气,那原始的欲望,便暴露出来。成虎突然有了一阵兴奋,他一抓扯下了封香香的文胸,她那一对大白兔便跳出来,由拢着的两堆高耸,变成了一块白白的嫩白,两个小红朵朵又是那样的醒目。

  成虎双手握住其中的一个,捏了两把,封香香哎唷地叫了一声,说,成虎兄弟,你下手好重呀,捏疼我了,你要吃吗?说着她把一个乳捧起来,像奶孩子似的塞到成虎口中。

  成虎一口咬住不放,一阵吮吸,便把她的一个峰端都收入口中,把满脸埋进了封香香的丰满的胸膛……吮吸了一会,封香香把他的手引向下面,成虎的手便触到了封香香下面的那草荒地,手再向下探探,便摸到了封香香湿湿的流水小溪,封香香又叫了一声,便倒在床上。

  这时候,成虎像久旱无雨的僵苗,得到了雨霖,快活地生长起来,他的情绪高涨起来,便忘乎所以地在封香香的私处捞摸,他一把拉扯下她的小红三角裤子,便迫不及待地要进入封香香的身体,由于他过于激动,却是左一下右一下不得通达,这时封香香很是配合,她努力将两腿分开,让成虎好靠得更近,她又用手接住成虎的锋芒,把那硬硬的物件引到自己的神秘洞口,一松手,便进去了。

  成虎进了封香香的身体,一下接一下地连续进出了好几个来回,封香香的爱液便流了下来,成虎真像在水中游泳,又像是瞎子摸鱼,在深潭中永远抓不着东西,并一味地挣扎着,把那个东西往井底摸……封香香把双腿举起,两脚向上,这样她的臀就翘了起来,成虎一使力,来一个井底捞月,他的棒棒探到了井底的一处硬壁。封香香感到酸酸的一阵闷痛,却又是十分地到位,她叫了一声,又说,成虎兄弟,还是你的家伙能到底,好舒服,比付小六子强多了,就是不要钱,我也喜欢你……一个钱字,让成虎顿时蔫了下来,成虎过去和多少女人做爱,就是情绪上的事,从没有计较过钱,或者从没有把这做爱当着一种买卖,今天让封香香一说到钱,成虎顿时有了一种不愉快的情绪,说,封大姐,和你好一次要多少钱?

  封香香说,哎呀,我刚才随便说了,说钱干什么,你比付小六子让我愉快多了,这第一次什么也不谈,以后再说吧……可是没有以后,成虎从此对封香香不再有兴趣。

  后来封香香的名声更坏了,在杨家桥,许多要头脸的男人再不和封香香来往了,只有那些没有女人的光棍才去她的家,封香香运期似乎过去了。

  封香香后来到美人窟,到侯七那里挂号,经过侯七的联络,封香香都接待一些外地来做工的工人,那些人从不知道封香香的底,这次就接待架高压电线的工人,做这些行脚人的生意。

  所以侯七嘴上说打造封香香,最终还是当地不养货郎,侯七便放弃打造封香香的计划,开始物实新的目标。

  下一个目标,准备打造美人窟皇后的便是方圆圆。

  第七章方圆圆的姑娘之身

  方圆圆二十二岁,嫁给成万利的时候,成万利刚好三十二岁,这让杨家桥的人有些不相信,不相信便会胡乱地猜测,方圆圆必有隐情,事实上方圆圆也确有隐情,那就是方圆圆嫁给成万利的时候,不是姑娘之身。

  生活中不是姑娘之身而嫁的大有人在,则是许多人不知道,而方圆圆当时却是瞒不了的,因为方圆圆在娘家未婚已孕,而且到出怀的时候,让许多人都看出来了。

  在春夏之交,冬天的棉衣,方圆圆到底还是要脱下的,脱下棉衣,方圆圆的婶婶便看出了问题来。

  方圆圆的母亲是个忠厚人,眼睛又很拙,方圆圆的父亲方铁匠,是个做小生意的,在七里店小街上摆个地摊,卖些锄头铁锨小农具,过去是自己打铁自己卖,现在徒弟周悬走了,就批发一些别人的小农具卖卖,整天早出晚归,再说,一个大男人,也不会成天盯着女儿的肚子看,给婶婶一提醒,铁匠才注意到女儿方圆圆果然怀孕了。

  方铁匠是个挺要脸的人,他没去盘问方圆圆的肚子是哪来的,而是一心要把方圆圆肚子打掉,可是那时方圆圆肚子已经七个多月了,没有人敢给下药,他就把方圆圆关在家里,一边等女儿把孩子生下来,一边打听把方圆圆找个人家,泼出去了事。

  方圆圆一个人在家里思前想后,也没有别的办法,她想起搞大她肚子的人,已经早远走高飞了,想想也很是懊恼,她便恨那个父亲的徒弟小铁匠周大奎。

  周大奎是方圆圆母亲娘家的内侄,不是嫡系,他是三年前到方圆圆家来学铁匠手艺的,周大奎比方圆圆大五岁,方圆圆叫他大表哥。周大奎家里有女人,周大奎到方圆圆家里来的时候,是个挺老实的人,平常他也不到方圆圆的家里来,都是在小集市上的铺子里和老铁匠做活,有时候,师徒不回家吃饭,方圆圆便把母亲做好的饭菜,用煲温的锅子送到小集上去。

  老铁匠和小铁匠在铺子里停下手里的活,坐在一起切割成正方形的铁桌子上吃午饭的时候,方圆圆便坐在一边等他们吃完把东西再收拾回去。

  打铁的时候,小铁匠只穿一条裤衩,腰间系一条破围裙,上身光着,被火烤和太阳晒,皮肤便显得黑黝黝的,他们在吃饭的时候,方圆圆便盯着周大奎的后背看,周大奎身材魁梧,坐在那里好像一个结实的铁墩,雄壮而有力,单看那胳膊就有碗口粗细,满有男人的气派。

  方圆圆那时候,生得也是如花似玉,二十多岁了,找过不少次对像,不是自己要的条件过高,就是别人条件过高,虽看上她的美丽,又嫌她没有多少文化,出生不是门第人家,便一拖再拖,到二十多岁还不曾有合适的男孩相遇。

  有时候,周大奎的女人,韩月月会抱着生把岁的宝宝来小集上找周大奎,韩月月来时,遇上方圆圆,友好地叫一声方姑娘,看她那的眼色,方圆圆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方圆圆那时没有过多的想法,后来明白了, 那是女人的敌意,可当时却一点不觉得。

  韩月月来的时候,和方圆圆打招呼,只是礼貌的,之后便把周大奎拉开去,拉到铺子外边的电线杆下说话,说话是那种神神秘秘的,说完话,韩月月便走了,那天晚上,周奎大多半要找个借口回家一趟。

  第二天周大奎再到铺子里抡大锤,就有些使不上劲,而且会打盹。

  老铁匠的脾气不好,周大奎一锤砸错了位,没有跟着老铁匠的小锤走,老铁匠就开口骂,也许是老铁匠的脾气不好,周大奎并没有学到底,就走了,那是下半年的事。

  方圆圆见父亲骂小徒弟,周大奎又不敢说什么,但还是满脸困倦的样子,趁父亲不在,方圆圆问表哥,你昨晚回去干什么了,一夜没睡好?

  周大奎说,让你表嫂闹的……

  方圆圆狐疑地问,怎么了,表嫂昨天来找你,不是挺好的,怎么回去就会闹了?

  周大奎诡秘地笑了笑说,大妹子,你不知道,到你结婚了,你也会闹妹夫的……方圆圆说,为什么要闹?我才不会呢,两人好好的,干嘛要闹呢?你告诉我?

  周大奎说,你想知道?

  方圆圆说,是呀,我想知道,结婚的女人为什么会成为六月的天,说变就变了?

  周大奎说,好吧,有时间我再告诉你。

  时间终于有了,那是在一个下午,老铁匠去进料了,周大奎把一些成品过了数,用兜子提到家里去,给鎌刀开口。回到家时,师娘下田去了,方圆圆一个人坐在院子里洗衣服。

  方圆圆并不预料到这个时候表哥会回来,她刚刚洗过澡,把换下的衣服浸泡在木桶里,人回到屋里去找夜里换下来扔在床头的内衣,正在这时,周大奎便从外边进来了。

  周大奎看到院子没有人,一桶水里泡着方圆圆的花格子衬衫,他叫了一声妹子,没听到回答便向屋里走去。

  这时候,方圆圆正在屋里,弯着腰伸手到床上去找内衣,她弯下腰,那短裙的下摆便提了上去,下面的两条雪白的长腿,和臀部都露了出来,而且她下面的月白色小内裤也露了出来,她那丰满的大腿和美臀,泛出一片白光,周大奎看了一眼,心头一阵激动。那时候他几乎什么都忘了,便冲过去,一把捂住方圆圆的臀瓣瓣。

  方圆圆让周大奎这一突如其来的动作,有些懵了,当她明白过来时,周大奎已经把她的月白小内裤扒到腿弯下,她的下半身都暴露出来。

  周大奎趁方圆圆还没有反应过来,迅速地一松自己的腰带,他的那物已经硬硬地挺在了方圆圆的臀沟上,他用两手一扳那两瓣美白的臀,一用力,便将那物顶进了方圆圆的身体里。

  从开始到现在,方圆圆只感到私处有炸开的疼痛,并没有十分明白她是受到周大奎怎样的袭击,她的姑娘之身便不复存在了,方圆圆惊恐远远超出了她的身体疼痛。

  周大奎那时候,情绪很洋溢,只在方圆圆的身体里两个来回,他就让方圆圆的处女之身,来得受不了,射了!

  射了之后,周大奎一抽出那物,方圆圆的私处里便流淌出一片红白的东西,脏了她的大腿和腿弯下的内裤。

  当方圆圆清楚过来时,周大奎已经不见了。

  周大奎打那之后一直不敢到方圆圆的家里来,早上从家里直接到铺子里上班,中午在铺子里吃了中饭,晚上骑自行车回家。

  方圆圆中午送饭去铺子里,周大奎不敢看她,她要和周大奎说什么,周大奎就和老铁匠在一起,就不给方圆圆方便。

  方圆圆心里闷得很,自从那次让他破了身子,开始她谁也不敢说,她在心里骂周大奎,竟然敢这样大胆,就那么便宜了他,她想找他说些什么,又没有机会。她一个人夜里躺在床上。用手去试一试自己的私处,那疼痛感早没有了,她也并不知道自己身体上少了什么,多了什么,还觉得和先前一样,但是她渐渐地有了情绪的变化。

  过去一个姑娘家家,夜里睡觉的时候,什么也不想,即便做了春梦,也是模模糊糊的,没有一种真实感,但现在做类似的春梦,就有分明的形象,总能清清楚楚觉得有男人的那件东西塞进她的身体,她便在惊惧中反抗,挣脱,而又挣脱不了,反过来把男人的器物又紧紧地收缩锁在身体里,越收越紧,便有了很愉悦的感觉,一觉醒来,内裤的裆中已经湿透,看看窗口明晃晃的月光,就再也睡不着,睡不着就想周大奎,她突然想起了周大奎的女人韩月月常常下午来和周大奎说悄悄话,说了之后,那天晚上周大奎必回家一趟,第二天便打盹,说是让韩月月闹的困了。

  方圆圆终于弄明白周大奎的女人为什么要在夜里闹得周大奎不好睡觉了,明白过来之后,才是方圆圆情窍的开启。

  第八章方圆圆的情窍初开

  男人和女人的情欲有许多不相一致的地方。比如男人得到了某个女人一次,会有占有感,拥有感,也会有了知足感,当然了这不是指那些滥情的男人,这些男人对女人如赏花一般,再好的花,只要欣赏过了,就显不出它的特殊性来,对某个女人就不那么具有神奇魅力,要是需要冒险,大可不必铤而走险,而女人则不同,一旦让某个男人占有过,或者说拿下了她的情感防守,她就会有一而再再而三的要求,这不是女人情感的所依赖情,而是女人天生就有从一而终的品格,此其一。

  其二男人的情欲勃发往往来自某个特定的环境或某个特殊的剌激,比喻周大奎,本来是挺老实的男人,他平时虽然和小师妹常常在一起,就不觉对小师妹产生多少美好的想念,但是那终究是包在心里的事,方圆圆虽然能关注到周大奎眼神中对她的友好,还不至于想到周大奎在莫名其妙的时候一举便出手占有了她,正是因为周大奎在回来时偶然看到了方圆圆的丰满美臀在对着他,他才顿时发起了原始的本性,不顾一切地上了她,并且一举拿下。

  所以,周大奎在犯了这种大错之后,不知道会有怎样的后果,再也不敢和方圆圆对面说话,处处躲着方圆圆,在实在无法躲避的时候,也不让机会给方圆圆说话,他怕方圆圆会找他的麻烦,这个麻烦是什么,他不知道,总归他是对她十分地害怕,因此,这半个多月来,周大奎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而方圆圆则不同,开始方圆圆让周大奎破了处女身,那处破裂的疼痛一直在影响着她的情绪,她首先想到了她一个姑娘之身,失于一个有妻男人之手,即便是她本来并不厌恶的男人,也是觉得吃了莫大的亏,她既不会公开诉说,又不能找周大奎担负责任,她恨也不是气也不是,每天晚上自己手摸着那受伤的私处就想了许多许多。

  又过了两天,她的伤口痊愈,她又觉不出有什么的不同,伤口一旦没有开裂的疼痛,她又开始去慢慢回味那开处瞬间的感受。

  当时方圆圆是背朝外,弯着腰,在铺叠床上的衣物,她感到窗子的亮光隐了一下,知道有人进来,她想到的是母亲或父亲回家来干什么,当然也有可能是师兄周大奎,师兄周大奎进她的屋子,也是常有的事。她的床垫很厚重,都是师兄周大奎帮他搬进来的,有时师兄还给她抬桌子,或者在房里拉扯布帘,春节还帮她在墙上贴年画,这些不奇怪。

  当方圆圆被周大奎从后面抱住到他把什么东西硬硬地顶入她的私处时,她除了那疼痛的感觉,一时什么也没有想。所以现在想起来,就是身体那部分,一下子开裂的疼痛,那个地方的疼痛又和平时做工时误损的碰伤和刀伤不一样,那疼痛是在心里的,她想着那疼痛的产生,便连同心一起收紧起来,继面整个人的身子也收缩颤抖成一团。

  所以,在以后的多少个夜晚,只要方圆圆再想起那个瞬间。她的心又回到了那情境之中,有了相同的记忆和感受,其不同的是,那是疼痛夹着恐慌,这时却没有了疼痛,只有那种恐慌的感觉,想起来,她竟每每地身体打颤。打颤的结果是身体有了强烈的反映,反映的具体表现是,她的两条大腿自然紧紧地夹住,像防止入侵似的,又是要把某个空洞的东西包紧,结果便流漓一片。一阵之后,她的大腿间便渗出,是流出一大片粘糊糊的东西,她不得在被子里把内裤脱下来,裹成团,在裆中擦去那粘粘的汾泌物,然后把内裤小心地塞在床底下,第二天早晨起来,悄悄洗了。

  这样的夜,又过了半个月,在这半个月里,每天一个人再想到的就是周大奎了,她越想周大奎,越是自己原谅了他。方圆圆渐渐从心里觉得周大奎的可爱,周大奎也一定觉得她可爱,试想,她和周大奎从没有说过这方面的事,周大奎为什么敢一举得手就拿下她?这很能说明,周大奎心里早就有了她,不是吗?

  这样认为,方圆圆便认为周大奎可爱了,可爱的一面来自于他爱她,方圆圆又觉得周大奎有女人,就不可以爱他,她觉得只要周大奎喜欢她,她也喜欢周大奎,她可以取代韩月月,不过她一旦取代了韩月月,一定会心疼他,不会闹得周大奎夜里合不上眼。

  这样想着,方圆圆就开始全方位地审视周大奎,所以她再给父亲和周大奎送饭到铺子里的时候,总是趁他们在吃饭的时候,好好地打量周大奎。

  周大奎除了黑黝黝的皮肤,没别说的。周大奎黑皮肤又不是天生的,是炉火烧和太阳晒的,男人的黑皮肤是降的标志,不同女人的黑皮肤是缺陷。周大奎还有强健的身体,他生的真是虎背熊腰,方圆圆看着周大奎的身子,便很自然地把目光盯到了那一处,就是那一处有一根坚而挺的长枪,剌破了她的身体,她现在对他的那支长枪特有兴趣,因为她让那支长枪杀开了一条通道,并流血流水,却不曾目睹那支长枪的模样,她好想亲眼看一看那支枪。

  可是,周大奎虽然光着一身,裸胸裸背,却是穿着长裤子,胸上还围着挡火的围裙,围裙刚好挡在他的裆上,她怎么也看不到他那枪的一点踪迹。

  这样又过了多日,这种想看一看周大奎那长枪的心情,便越来越急迫。终于有一天机会来了。

  那天方圆圆送中午的饭,到铺子里来,父亲吃了饭,点上一支烟,到邻居的烧饼炉上去和老刘说会话,铁匠的铺子里就只有方圆圆和周大奎。

  周大奎坐不住,要去街上买葡萄给方圆圆吃,方圆圆一把抓住他的腰围裙,便拖住他说,表哥你别走,我有话问你……方圆圆这一出手,是满怀多日的感情暴发,她什么也不顾,在拽住周大奎围裙的时候,顺手就去他的裆中抓了一把。一把抓上去,她惊呆了,因为让她抓在手的远不是她想像中的东西。

  在方圆圆无数次的想像中,周大奎从她后面臀缝中插入她身体的那件不软不硬的东西,至多是手指一般粗细的东西,还是让她胀得爱不了,可是现在让她握在手中的,却是那么一根粗大的肉棍,她就不知道,当她的那处一点小洞洞都找不到,怎么会让他这支大肉棍一下子插进去?

  方圆圆一松手,周大奎快步走开了,直到师傅回来,到处喊徒弟,周大奎才敢走回来,这时方圆圆早离开了。

  又一次机会,是周大奎提供的。

  周大奎第一次拿下方圆圆,事后想,真是做了一件大胆包天的事,他的小师妹的美貌,尤其是小师妹高高挺起的双峰凸起来,和丰满饱实的肥臀,早已很喜欢,但他知道他没有这个权利再去这么想,或者即使想想也可以,而绝不能做出具体举动来。

  有些时候人的理智并不是清醒的,在那个时候,周大奎就像着魔似的的扑了下去……周大奎在多日的等待中,等待小师妹把事情说出去,让师傅赶他出门,让师母骂他狗血喷头,回去还要让女人韩月月点数臭骂,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多日后等来的却是方圆圆一把抓住了他的那物,死死不放手。

  在那刹那间,周大奎完全理解错了,他以为是小师妹恨死了他,要把他那祸殃之物抓掉,他就跑开了,再到后来,他静观小师妹的态度,却又不是那样,再遇上小师妹来送东西……小师妹便常常为一些小事来铺子里——他便看到小师妹只要别人不注意,就在看他的裆,看他在抡起大锤时,那裆里的吊物在裤子下晃荡,他突然明白了,小师妹并不厌恶他,而且像很喜欢他的那物,啊,女人怎么会是这样?

  于是,那一次下午,周大奎又趁回去开刀口的机会,他知道下午师母去了老娘家,家里只有小师妹一个人……这一次,可是他们俩个人真正的鱼水之欢。

  第九章蓓蕾初开

  周大奎回来的时候,方圆圆在院子外边的瓜地压瓜秧,她蹲在那里,背朝着路上,枣红色的毛衣缩到了上面,她粉白色的腰姿露出了一大截,再向下看看,那件发白的牛仔裤又滑到了下面去,已经看到了臀沟,周大奎轻巧地走到园子旁边,看了良久他没有说话,方圆圆竟然毫不知晓,她压好了一棵西瓜的秧藤,站起来,挪了一个位置,她就看到了周大奎。

  方圆圆说,表哥,又回来开刀口?

  周大奎应了一声,没有离开园子,他希望方圆圆能再次蹲下去,让他看到她的美臀,然而方圆圆没有再去压瓜秧,她扑了手上的泥土,跨出园子来,伸手去接周大奎包中的几把鎌刀,两人便一同回院子。

  回到院子里,周大奎一时竟忘了自己回来要干什么,站在水井旁边,把刀放在那里,不知道到库房去取钢铲子。

  周大奎说,表妹,姑妈不在家,就你一个人在家?

  方圆圆说,中午吃了饭,早就走了……方圆圆看出周大奎的心事,这个时候,方圆圆并没有多少的心理准备。女人嘛,不是说有那个要求就有的,她往往是在午夜一觉醒来,才有那个要求,现在正是午后不久,太阳还在偏西的方向照耀,阳光射过西山的屋顶,投射在院子里,院子里明晃晃的,晴天白日,往往不给人以情意,她一时有点说不准周大奎到底回来干什么,只当他回来是铲刀口的,因为这个时候,正是夏收即将开鎌的时候,鎌刀是紧打不够慢卖,她也是当周大奎开了刀口便回铺子,所以就帮他找刀架子,又给他拿凳子。

  可是周大奎有了心事,便再没有心情做这些事,他接过方圆圆的凳子没有坐下来,他说,表妹,那次我在你房间里,无礼,让你生气了?

  一句话,说得方圆圆有些伤心,有些气愤,更勾起了她的欲望。她这才明白,周大奎今天回来做事,是拿着晃子,要和她说话。也好,方圆圆到底要问问他,他把她做成一个女人了,到底有什么打算。

  方圆圆说,表哥,你那次行了事,怎么还近一个月老躲着我,不给我说个明白?

  周大奎说,表妹,我只知道我的错了,那次都怪我冲动,害了你,我保证以后不再对你做无礼的事……他又补充了一句说,只要你不喜欢,我保证不再那样了!

  方圆圆说,那我要是喜欢呢?她看着他的眼睛,逼他回答。

  周大奎悟了一会,说,如果要是小表妹喜欢,我当然也喜欢……方圆圆说,我现在就喜欢……

  说着话,两人的面色,都在激发两个人的情绪。方圆圆终于有了那个要求,这好像是突如其来的潮水,一下子涌上来了,她想到自己常常想看一看周大奎那个侵占她的物件,到底是个什么样东西,平时很想看,不是在铺子里有人买东西,就是在家里有父母在,今天不是太方便了?想着这些,既然自己的身子已经让这个表哥占有过了,也就顾不了什么,她便一伸手又要去抓周大奎裆中的那吊着的东西,周大奎往后退了一步,刚好跌依在后面的石头台上,坐了下去,方圆圆再往前走一步,终于就抓在了他的裆中……这时候,害怕的倒是周大奎了,他求饶地说,表妹,看也不能在这院子里看呀,到你的房里去呀!

  方圆圆说,这院子是全封闭的,不会有人看到,我就要在这里清清楚楚地看你的宝贝是怎样弄破我的身体,那次我让你弄疼了,疼了好几天才愈合,你不当回事!

  周大奎说,我早后悔了,我怕你,不敢再和你说什么呀!

  方圆圆说,你还是对我不负责任,你破了我身子,是想白占我是不是?你怕我赖上你,取代表嫂?

  周大奎说,不是,不是,你还是姑娘,你还可以嫁人的,我不能娶你,也不敢娶你!

  方圆圆说,今天不说这个,我日夜总在想这个问题,我让一个男人开了苞,还不曾见过男人是长是短,我今天就要看看你的宝贝!

  周大奎见没有办法,他也想让方圆圆看,因为现在他虽然隔着一层布,让她抓着他的宝贝,那宝贝已经开始兴奋了,他说,这东西不好看的,你会怕它……方圆圆说,怕与不怕已经不要紧了,我已经让你给破了,还有什么可怕的?说着,方圆圆去拉他裤子的拉链,拉开拉链,方圆圆把细嫩的白手伸到裤子里去摸,里面还有一件内裤,她从上面向下扒周大奎的内裤,只能扒出一团乱草来,比她自己的乱草还要繁茂,却怎么扒不出那个宝贝,她又要从下面往上翻,只能翻一个腿,还是看不到。

  这时周大奎也有些急了,他从石头上站起来,干脆一松腰带,里外的裤子一起脱下来,脱到腿下,他的那宝贝便突然跳出来!啊,方圆圆还是大吃了一惊,周大奎的那宝贝直挺挺地抬起头来,还斜剌向上,足足有半尺长,又是那样的乌紫色,头上光滑滑的,呈粉红色,样子十分可爱,而又可怕,她到底见到庐山真面目了,她一把握在手中,就要去咬它。

  她说不上是爱还是恨,总之她知道就是这个东西害了她,让她这一个多月来,又是怕,又是想念,她一口要去咬,周大奎忙用手来抵挡,她只能咬住它的光脑袋。由于方圆圆并不知道怎么吃弄这个玩艺,她只是为发泄心情,下口重了一些,她牙齿刚好拢住玩艺的沟槽,一用力,周大奎便哎唷地叫起来说,表妹,你当真要咬下它不成?

  这时方圆圆笑了说,你破我的身子,我当然要咬下它做补尝,说着她又咬了咬,这次,她有了分寸,没有使上多少力气,只有牙齿轻轻地包围住他的宝贝头头,然后吃了两口说,表哥,我想要下面进去了……那次你太快,我还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这次我不让你……周大奎从石头上又站起来,抱住了方圆圆,把她捧在怀中,一路小跑,跑向方圆圆的房中,把方圆圆扔在床上,方圆圆在床上弹了一下身,便不动了。

  周大奎脱了裤子,没有上床,而是站在下面给方圆圆脱衣服,他要取捷径去脱方圆圆的下面牛仔裤,而方圆圆却先让他脱上面的毛衣,往上翻。方圆圆在床上打着滚说,把前后的衣摆让他翻上去,翻到头上,她把两臂上举,便像剥皮似的,让他把上身的毛衣给剥了下来,下面便是一件色的文胸, 那粉红的文胸紧紧地包住她硕大丰满的双乳,他从后面双手捏住两端一促,那文胸便松开了,那对桃色的蓓蕾便开放了。

  第十章丰乳肥臀方圆圆

  方圆圆胸乳很丰满。方圆圆十二岁时,有一次洗澡,脱下自己的衣服时,她发现自己的身体有了变化,那是在春暖花开的季节,一个冬天的寒冷,让她几个月没有痛痛快快地洗过一次澡,春天到了,树儿发芽现绿,一转眼,风变得温暖了,水变得柔和了,春花开放了,小鸟叽叽喳喳地叫过不停,人的心也放开来了,放开了心,也便放开了身体,身体再不像冬天那样缩成一团,于是她就想到要洗洗澡,洗去一个冬天烦恼的寒意,洗出春天的温湿饱满来。

  一个中午,父母出去了,她关上院门,烧了一锅的温水,舀在一个木桶里。每户人家都有那样一只木桶,也叫洗澡桶,这样的桶,都是陪嫁过来的东西,呈椭圆形,人可以半躺下去,打上半桶水,人的身子浸泡在水中,水刚好可以满到边口上,女人就可以躺在那桶里洗澡。

  这样澡桶是专门让女人婚后洗盥的,男人洗澡可以在井边,可以到小溪大河里,男人是天生的野性,可以在大河里脱光衣服洗澡,上岸的时间,旁若无人,大模大样穿上衣服,站在树林边上捧着水机关扫射,这些都是理所当然的,而女人则不同。

  女人自开始发育成女人,就不能在外面露皮露肉了,大河虽然水清如碧,女人混在男人中洗澡,看着男人脱光上衣,只留着一个秀衩,而女人必须穿上全身的衣服,就这样,湿了身子,衣服紧贴在身上,那下面的高高洼洼的身体曲线,还能显现出来,让女人不敢从水中爬上岸来,所以女人成人之后,就不再选到大河里洗澡,出嫁时,娘家必陪上一个浴桶。

  方圆圆十二岁时,第一次用母亲的浴桶洗澡,她把浴桶放在堂屋的当门里边,太阳光很暖和的照在木桶上,她看看那桶中清清的水,开始脱衣服。

  方圆圆十二岁的时候,已经开始向女人成长过渡了,原来细细高高的身体,皮肤也是那么干巴巴的,现在她脱下上身的衣服,发现自己的两臂开始变白,变肉实了,她在胸口上抺了一把,觉得手下有了改变,她低头一看,啊,什么时候,她胸口上的那两个疤痕一般的小豆豆,突然翘起来,而且由白变红,已经由原来的豆粒大小变成一棵小枸杞大小了,四周的一圈围着的细密的小白斑也开始裂变,中间已经分明的鼓胀起来,她用手再一摸,那鼓鼓的一小抓肉,分明有了实足的弹性。

  方圆圆脱了裤子,让她更惊奇的是,她的下面小腹上不像原来那样粉白细滑了,上面生出了一层细密的浅浅的黑色的茸毛,她再翻看自己下面的那私处,原来像两片白贝壳一样的肉唇唇开始泛出了粉红,并且向两边裂开,中间的地方,像一条流血的伤口……不久,她第一次有了月经,第一次来月经的时候,她是发现在一次小便后,地上有了几滴猩红,她心里一惊,怕是自己哪处破伤了,差点吓得叫起来,忙拉过母亲来指给母亲看,母亲笑了笑说,别怕,你来潮了,你长大了……然后母亲便给她做了一条手缝的月经带,叫她怎样在月经来临的时候,用月经带,垫上火纸,别弄脏衣服,后又告诉她多少经期常识,如不吃生冷的东西等等。

  从那以后,方圆圆像旺季的花草,一个劲地猛长,到她十五六岁时,便变成水淋淋的大姑娘了。

  方圆圆成人之后,最大的身体变化,就是上胸和下臀,她胸怀十分地丰满,母亲给她做的束胸,往往太小,勒得她有些喘不过气来,尽管母亲一再叮嘱她,这束胸是一刻也不可摘下,母亲还缝了一件让她轮换,洗了这件换那件,可是方圆圆不听母亲的话,每到晚上睡觉时,她觉得束着还是不那么舒坦,便偷偷摘下束胸,夜里躺在被子里,她让胸上的那两个大馒馒蓬松开来,那峰端上的花苞苞在被子上荡来荡去,夜里的觉就非常的迷人, 这样由于她的胸乳只能在白天收缩,夜里便是不停地猛长,所以到十六七岁,方圆圆的胸便长得异常的丰满,尽管白天束胸箍紧,那两个大白馒,还是分明显出胸口像有一座小山堆在那里,让男人们死死地盯着,不错眼。

  方圆圆身体的第二个特点,是肥臀,使她不管穿什么裤子,那后臀总显得很瘦,紧绷绷地巴在臀上,下面的内裤的线条和影子分明可见,如果是穿着裙子,裙子常常被提到腰上去,下摆便在臀上面,下面的内裤子常常露出来。

  为此两个特征,方圆圆常常是十分地烦恼,因为不管是和男人在一起,还是和女人在一起,人们都盯着她的丰乳肥臀。

  女人盯着她,有些羡慕,但她那时并不知道这丰乳肥臀有什么好,女人会告诉她,等你结婚了,有了男人,你会知道的;也有的女人说,那丰乳肥臀太丑了,蠢死了……说这话的都是些干瘪瘪的女人。

  男人们从来不说这些,只会肆无忌惮地看她身体的这两处,当男人们盯着她胸脯看的时候,开始方圆圆非常的不自在,她恨不能用手掩住那隆起的地方,也恨不得用刀把自己那两处突然多出来的粉团削平,直到后来她完全有了性意识的时候,才知道那是女人最宝贵的东西,男人所朝思暮想的地方……自从表兄进了她家的门开始跟父亲学习铁匠手艺,有多少次,她发现表哥周大奎在盯着她的胸脯看,当她发现他在看的时候,他赶忙又移开目光,直到现在,也就是今天,她才知道表哥那次竟敢大胆地从她的后面下手,不顾一切地将他那个阴阳大肉棒一举就从她的后面剌进她的私处,让她在极度的疼痛中失去姑娘的贞操,原来就是来自于这日积月累的冲动。

  今天表哥终于说出了他的初衷,周大奎在方圆圆的房中,脱光了方圆圆的身体,他第一个要求,就是双手抱着她的乳,说,表妹,这个肉馒馒好大,好白呀,我真想吃了它……方圆圆是第一次让男人抓住自己的胸乳,她一方面感觉羞涩而难受,又发痒,她便嗯嗯地呻吟着叫唤,用双手去护着,不让周大奎任意地侵犯;又挺好受,说好受,又从心里一阵阵地酥麻,致使她的身子颤抖起来,像是浑身上下爬满虫子,又像从头到脚被滚烫的热水淋浇着,总之她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感觉。

  周大奎抓摸着她的丰乳,用手指揉捏乳根部那柔软的海绵一般的肉,又用嘴去吃那乳峰上的花蕾苞苞,他把她的红樱桃叼在口中,用舌尖去舔。他刚用舌在她的红樱桃上旋转两个来回,这时方圆圆便大声地叫起来,她再也抑制不住心情的感受,她只感到全身的肌肉开始缩成一团,她无法躲让地在一种幸福的煎熬中挣扎,她产生了最大的欲望是,想有东西进入她的私处身体,好像所有的感受都是来自那一处。

  方圆圆喃喃地说,表哥,我要,我要……她牵着周大奎的手,把他的手引到她的私处。

  第十一章凋零的花朵

  周大奎是个经历过性生活的男人,他和女人韩月月已经结婚多年了,并且有了孩子,周大奎和韩月月的夫妻性生活,积累了许多经验,开始结婚时候,他像许多初婚的男人一样懵懵懂懂地上床交欢做爱,都是在没有光影的黑夜里,直到把韩月月的肚子搞大了,生下了孩子,也不曾仔细看过韩月月的身体,特别是那私处的模样。

  那个时代的男人和女人,做爱好像是私藏,不但不能对别人公开,就是夫妻也很少议论这种事情,但是无师自通,谁又都会做。这样就给情欲男女带来多少神秘的幻影,直到韩月月第一次生孩子,在守生婆的手下,韩月月大明大白地脱了下身的衣服,把那处黑洞洞的草丛露出来,再把那处鲜红花朵张开,迎接小生命的到来,周大奎才第一次清清楚楚地看到自己在多少个黑夜,反反复复进出的那条阴暗的淤泥通道,竟然是那样的丑陋不堪,他怎么也想不出童女一旦发育成女人,那两瓣肥美的白贝壳,竟然是这样的十分难看,但是他又不知道为什么正是女人的这朵红色的烈焰花朵,又征服了多少男人,让男人在午夜销魂。周大奎看着韩月月的那一处,在孩子出生时,竟然被张裂得那样一塌糊涂,他感到从此韩月月的神秘不存在了,他对韩月月的失去美好,便后悔当初没有能好好地仔细看一看韩月月在被他毁坏之前的模样。

  周大奎就想,如果有一天,他能有机会遇上一个玉女,他一定好好地先看个明白,然后再拥有那份食骨的感受,今天终于让他如愿似尝了。

  周大奎在方圆圆极度亢奋需要他进入他身体的时候,他却耐住性子,没有那急于进入她的身体,他要好好地欣赏之后再做。

  周大奎在床上把方圆圆的身子抱起来,抱到自己的胸前。

  方圆圆的身子像一条白鱼,在不停地扭动翻滚,她在极度的亢奋中,有些痴迷,她在不停地叫唤呼喊着,要表哥快快拿了她,让她守住生命的存在,周大奎知道女人的亢奋,是一种极度的期待,他就很手慌脚乱地抓起方圆圆的两条小腿,以他强有力的臂力,向自己身边拉拢,然后分开,方圆圆的两条小腿向他的身子两侧分开去,她的两条肥美的大腿,便送到了他的眼前,周大奎用双手从下面捧起她的美臀,向上一托,方圆圆的小腹便挺起来,她的那片三角草地,便凑到周大奎的鼻子下面。

  周大奎用双膝向下顶起方圆圆的臀,方圆圆的私处便成了拱桥的顶峰,那一片草林在周大奎的鼻息和气喘中风吹草动,索索不止。

  周大奎腾出双手,一手扒住方圆圆的大腿根部一侧,向外一扳,那中间便出现了一片火红的山口,娇艳欲滴,美妙无比。

  周大奎突然想起自己的女人韩月月来,因为韩月月不是和方圆圆一样的具有白皙的皮肤,那私处也就不像方圆圆这般如此的生嫩粉红,他还想仔细看看方圆圆那花朵的景致模样,只可惜他那次冲动鲁莽给破坏了,扳开她的小红嘴唇,里面也不再有一团紧凑,也是粒粒小小的尖尖的肉芽。

  周大奎用手指去触碰那两边的唇瓣,他的手指一触碰,那唇瓣颤一颤,还两边晃动,随之,那一个小泉眼,就有流涟的水滴下来,丝丝连连,牵扯不完……那洞洞一张一合,像口泪眼……方圆圆说,表哥,你折磨我,我受不了了,你快快进我的身体……周大奎这时早已受不了,如果不是为了弄清楚女人的身体秘密,他也被饱胀的器具早也弄得无法容耐,周大奎把自己的那支长棒,从下面抓了起来,抓上来的时候,枪头刚好就是抵在方圆圆的桃花灿烂处,水草丰美,他便用左手两指操开方圆圆的一对红粉薄唇,用右手扶住自己的枪头,没入口中,臀在床上一个抬起,身子向前推涌过去,只感到进入一个窄窄的通道,但是很滑顺,再没有第一次的阻碍,随之进入,方圆圆便大声地叫起来……周大奎把他的长枪完全剌入方圆圆的身体,感到了一路锁涩,包住了他的阳器,他抽插了几个来回,处处限制,进得艰难,出得滑涩,但美好感受也因此迭起,他动作也越来越快,越来越快,越来越起劲,把那个木床弄出了一阵吱呀吱吱呀的响声。

  方圆圆的身体在周大奎的身下,他把方圆圆的双腿托起来,架在自己的左肩和右肩上,然后向下俯身,方圆圆的两腿自行随之叠下去,叠成一个V形,她的臀稍稍抬起,她的私处便完整地向上,这时周大奎把两腿平伸向后,双手着床,平拉身体,呈俯伏撑姿势,他用上了十分的力气,上下起伏,连连如倒碓一般,只听到那阴阳器进出之声,拖泥带水,这时方圆圆已经承受不了,她一阵阵鬼哭狼嚎,说疼,我疼……疼死了……越是叫喊,越急起周大奎的亢奋,他的阳物正在勃起的旺盛时候,十分地坚硬,能排山倒海,能穿岩破石一般,他便更是有力的加快速度,加深了进度,次次都能到达方圆圆的井底。

  方圆圆真的受不了了,她真的叫喊起来,表哥,你饶了我吧,我给你搞散架了……周大奎感到自己已经到了高潮来临之际,他重新掀起一阵急风暴雨,他感到身体里的潮水从深处涌来,他来一个海底捞月,把阳器深深地送入方圆圆的身体,然后是喷涌而下,他去了。

  方圆圆是一身的汗水,一脸的泪水……

  从那之后,方圆圆发誓,这一生再不与男人交欢,可是没有过了三天,方圆圆又开始想周大奎了。

  女人就是贱,不管当时怎样的快乐,怎样的受不了,怎样的让男人摆弄得一塌糊涂,但过了不久,又忘了记忆,忘了自己的发誓,这和饮了香醇烈酒的醉汉一样,酣畅淋漓的美妙,永远有无法抗拒的的。

  男人更是如果,一旦拥有了某个女人,就印下了她的美好,成了朝思暮想。

  所以,方圆圆和周大奎有了第一次,便有第二次,终于他们出了事,那就是方圆圆怀孕了。

  方圆圆怀孕之后,第一个想法,就是取代韩月月,可是她虽然抱这个要求,告诉周大奎时,周大奎什么话也没说,第二天他没有再到她家的铁匠铺子来打铁,第三天也没有来,以后再也没有来。

  第十二章成万利怀抱美人归

  二十二岁的方圆圆嫁给三十二岁的成万利,就是上述的原因,成万利是痴人有痴福,这不是一支鲜花插在牛粪上,是仙桃仙果,让笨猪一口吞了,杨家桥的许多男人,都眼红得不得了。

  其实,成万利也不是一点长处没有。

  成万利的父亲就是一个小商人,那时候,做生意受到政府的限制,他的父亲就偷偷做些小买卖,到七里店小集上摆小地摊,清明时买烧纸,端午节卖雄黄香草和五色绒线,中秋节卖菱藕,年关卖鞭炮,回来给生产队的干部送些卖不完的东西,大家也就挣一眼闭一眼,乡里乡亲,还是好人多,虽在文革,乡下还是长眼的人多,没心没肺的人少,乡下人善良纯朴。

  那时候成万利便跟着父亲看摊子,成万利跟多了,也学了做生意,经营买卖,也学会讨价还价,所以后来他便子承父业,一生都在赶小集,小心眼,小利润,吃得饱,胀不死的那种生活。

  成万利为人挺不错,之所以杨家桥的女人都不拿他当回事,主要是成万利人生得太矮小,记得付小六子吗?其实成万利要是娶不上方圆圆,还是一个小光棍,他的竟遇一点也不会比付小六子强,付小六子跟丧葬乐队,是个下三烂的行业,吃百家饭,吃死人饭,本身给人就是不干不净的感觉,而成万利巧得方圆圆,人们说丈夫有贵妻有贵,在这个成万利家里,刚好相反。正是因为有了方圆圆的美丽他才被列入了正常人家范畴。而付小六子永远不是。

  方圆圆在嫁成万利的时候,成万利那时已经单独在七里店小街上做买卖了。

  前面说过,成万利租位的地摊,在高英的那个小白铁皮房子旁边。

  高英知道吗?在本人的另一篇小说,《桃色诱惑》中那个高英,也就是七里店乡民政股长毛国民的相好,那个女人。

  因为成万利常常给毛国民和高英之间传送口信,毛国民也常常给成万利一些好处,比如春天的救济粮,救济款,还有让成万利给付金环的敬老院打扫卫生,都是毛国民给他的好处,一次劳动,少说也能得到五十、一百的回报,因此那时候的成万利,活到三十多岁,虽然没有娶上女人,但手里很有几个小钱,这是老铁匠第一个愿意将女儿方圆圆下嫁给成万利的原因。第二,是丑话说在明处,方圆圆已不是姑娘之身,嫁过去,成万利不能有一丝的怠慢。

  当时成万利只听了有那么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要嫁给他,他只要是个女人就什么都答应了,别的便什么也不在乎了,哪还有什么计较?

  方圆圆过门后,娘家那头是鱼不惊水不动,只让成万利雇了一辆车子,一辆颠颠簸簸的三轮车, 车开到方家的院子门口,成万利下了车还是第一次见到方圆圆,当方圆圆拿着一个包袱要随他走的时候,成万利还站在门口东张西望,以为方圆圆不是这个女人。

  当老铁匠说了一句,快走吧,明天不要回门了……成万利还是有些狐疑,他回过头看一眼已经爬到三轮车蓬子里的方圆圆,他不相信地问一句,你是她的妹妹?还是……母亲还是有些舍不得,抓住女儿的手说,圆圆,你爸要脸面,你明天就不回来吧,以后妈去看你……又对成万利说,不管她以前怎么错,今后是你房中人了,你比她大得多,可要好好待她……成万利这才如梦方醒,他脆生生地叫了一声妈,说,您放心,我会对圆圆好一辈子,今后她不管做错什么事,我都不会计较的……也正因为成万利的认可,也正因为方圆圆听得明白,他在母亲面前的发誓,才导致后来方圆圆情欲之门洞开,首先是成了美人窟的侯七相好,到本卷时,便成了美人窟的皇后。成万利一生觉得,父亲给他的名字取得好,一本万利,对于他娶上方圆圆,简单就是天上掉下来的宝贝,就不是千利万利了,一路上,他和方圆圆坐在这辆三轮车上。三轮车很小,也就刚好能容得下三两个人的坐,成万利和方圆圆并排坐在一个硬凳子上,成万利看着身边的美人儿,他怎么也不敢相信,这个貌如天仙的美人,将来就是他的女人了,方圆圆身上的大红衣袍,和剌花的红鞋,还有那乌黑的云鬓和那粉嘟嘟的脸,成万利不敢多看。

  一路上,他竟然没有敢碰一碰方圆圆。

  到家的时候,成万利家还是请了一些亲友,大家一样闹着要看新娘。

  说是看新娘,这次看新娘与其他人家有所不同,别的人家看新娘,是为了闹出些喜气的气氛,而成万利家的闹房看新娘,人们都是来验证各自的猜测,看看成万利小十岁的女人,到底是差眼睛还是差一条胳膊,一条腿。

  人们却大失所望,看着方圆圆不仅什么也不少,而是一个十分美妙的新娘子,便在杨家桥人中引起了多日的话题。

  那天晚上,客人散尽,成万利要和方圆圆上床时,方圆圆说,成万利,我们今晚不能同床。

  成万利听了方圆圆的话,有点意外,他满心喜欢地迎娶方圆圆进门,他想他这三十多年的单身汉的日子结束了,他也有女人了,而且是个貌美如花的女人,他从今天晚上,就要过上和其他男人一样,能有女人相伴,不仅能尝到女人的花香,将来要落花成果,有自己的儿女,他好不开心,让方圆圆这一说,成万利不禁愣在那儿,看着床头咝咝燃烧的红烛,不知所措。

  方圆圆说,万利,我不是那意思,我现在既然入了你的房,将终身是你的女人了,我怎么会不让你近身呢?只是……你知道我是个不守妇道的女人,我刚刚生育了孩子,我的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我不能和你做夫妻之事,你能宽容我些日子?等我身体恢复,能做夫妻之事了,我一定会答应你,好吗?

  成万利听了,虽有些失望,但想想今后的日子长着呢,再说方圆圆已经是自己的女人了,他要爱情,哪能不顾她身体?这样一想,成万利就没有那要求了。

  成万利和方圆圆当天夜里没有做爱,两人分两个被子而睡。

  那天夜里,成万利虽然想通了,但是他还是睡不着,上床时,方圆圆怕成万利触景生情,她没有把衣服脱光,只脱了外面的衣服,便穿着内衣入睡,半夜的时候,方圆圆醒来,看到屋里有一明一灭的火光,还闻到了剌鼻的烟味,便知道成万利一直在抽烟。

  方圆圆从自己的被子里钻到成万利的被子里来,钻进成万利的怀里,成万利身材矮小,竟然容不下方圆圆丰满的身体,倒过来是方圆圆搂着成万利,方圆圆说,万利,你能忍一忍吗,我抚慰你……方圆圆在被中摸索一下,便抓住了成万利两腿间的那鸡鸡,方圆圆有点失望,成万利的物如其人,比起表哥周大奎的那大鸟,可是小巫见大巫,从那一刻起,方圆圆就有些失望,这让方圆圆从此一直心里老是惦记着她的表兄,后来是一直没有见着,而就看上了侯七的那支长枪。

  第十三章第一次开荤

  成万利活到三十二岁,第一次开荤,却让方圆圆很不高兴,他自己也很不高兴,他不高兴,不是对妻子方圆圆,而是对他自己。

  那天,成万利从集上回来,带回许多好吃的东西,有海咸鱼,有水果,大鸭犁,有鲜栛枝,还有给方圆圆买的玉石手镯。

  成万利过去不常回家来,父亲过世了,家里只还有一个老母亲,母亲身体尚还可以自理,他给足了钱,让母亲在家自己过日子,他便白天在七里店小镇上摆地摊,做小生意,青货干货都卖,只是小本生意,拿的少卖的也少,但从不亏本,每天晚上数点一下毛票,存起来整数,把零头的打了散酒,用煤油炉子,烧两个小菜,吃了睡觉。

  前面说过,高英那时还在那铁皮房里开小店,晚上她的房子便让给成万利住,一来帮她看小店,她的货就不用收回家去,那时付银环付玉环还小,付金环已经在七里店上班了,晚上不回来,高英回家,有时毛国民会到她家去半夜门,毛国民留在她家过夜,也是常有的事,这样成万利就可以住着高英的小房子。

  打娶上了方圆圆,成万利就再不想留在七里店小街上过夜,晚上到三点多钟基本上没有人再买他的东西,他便收起摊子,放在高英的小房子里,自己骑着大金鹿,赶十几里土路回家,和方圆圆团聚。

  半个月之后的这天晚上,成万利回来,本也不知道方圆圆今晚要接受他,那天晚上,方圆圆好像很高兴,成万利是四点多钟回到杨家桥,方圆圆在院子里扫地,母亲在厨房里烧火,方圆圆扫完地,在院子里洒上水,春天到了,春风很迷人,也刮得很猛,只到黄昏才风停了,院子里满是树叶花瓣和尘土,经方圆圆洒过水之后,院子里一片干净。

  成万利别的没有看出来,只看到了方圆圆穿了一件紧身的毛线上衣,她的那两个乳就被勒得特别的高耸,挺挺的非常诱人。

  成万利人长得矮小,但有了年龄,心是一样大,成万利正常在七里店小街上做生意,没少看过美女,那些女人,从他摊子前走过,要买他的东西,先用脚指指他摊上的东西,问个价,适合了,便才蹬下来,拣东西。成万利对女人的脚很感兴趣,那些女人的脚,不管是穿什么鞋子,还是夏天露出脚趾来,成万利就想用手去摸一摸,可是他终究不敢,到女人站下来在拣他的东西时,成万利能从女人的胸口一直看下去,更能看到女人胸口衣服下渐渐高起来的东西,那是一对大肉馒馒。

  成万利这时便会有饥饿的感觉,很想去抓女人胸上的大白馒吃一口,可是还是不敢, 就在这样的意念下,成万利的东西会一再下价,甚至还会找错零钱,啊,想想那些女人的诱惑,成万利好想有自己的女人,今天他终于有了,而且自己的女人也有那一对大白馒。

  今天晚上,成万利还能闻到方圆圆身上有一股异香,这是他同方圆圆圆房以来,方圆圆所从来没有的。

  方圆圆好像是刚刚洗了头发,方圆圆的头发很美,美在乌黑和浓密,那时候,女人才刚刚开始烫发,由于在乡下,不敢出类,又要赶时髦,所以,多少女人便只烫了辫梢,烫了又不敢花枝招展,还是编在辫子里,只是那个辫梢,留下一团蓬松,像个揉皱的尾巴。

  方圆圆好像洗了澡,她下面没有穿任何内衣。她的毛衣是大开胸,脖子下面露出了一片粉白,在夕阳下有些耀眼,看着这些成万利又不敢多想,希望大失望也大,他已经问过方圆圆好几回了,他怕方圆圆不答应,就不敢再问,他还是那样把自己的女人当宝贝似的,不管多少天,还是自己的宝贝,千万不能急,弄破了的东西一辈子负累。

  今天,成万利一回来,方圆圆看他的脸色,就有几分异样,平常方圆圆见他回来,像从不当回事,今天晚上,方圆圆进屋出房,收拾东西,总是要和他说什么,但又没有说。

  终于等到吃了晚饭,上床了,方圆圆说,今天晚上我们一个被子睡。

  成万利有了些明白,他的心里一紧,身下的那个小鸡鸡就在裤子里翘了起来。方圆圆说,今天晚上可以了,将就吧,我刚来了月经,干净了,怕是身体正常了……成万利非常高兴,就要去抱方圆圆上床,方圆圆说,算了吧,你抱得动我?大公鸡……她笑了。

  成万利被方圆圆比成大公鸡,有些丢脸。他说,我是男人,不信你让我抱抱看。

  方圆圆便逗他一回,站在房门口,伸开两臂,把腰送给他抱,成万利先是抱住方圆圆的腰,再等往上抱时,他就不够高度了,成万利把手移到方圆圆的臀下面,抱住方圆圆的大腿,往上一举,举起来了,方圆圆的脚尖子刚离地,成万利就觉得受不了,方圆圆头重脚轻好险栽倒,两人笑了。

  方圆圆说,成万利你不像我的男人!

  成万利说,小小狸猫能逼鼠,小小男人能做主,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方圆圆说,那看你的本事了,两人说笑着上床。

  方圆圆没有要成万利脱衣服,自己一会儿就把衣服脱光了,坐在床上看成万利脱衣服。

  成万利看到方圆圆脱光了衣服,像只大白绵羊一般,那粉团团的一个人儿,他就手脚慌乱起来,怎么也脱不下自己的内裤。

  成万利从来不脱衣服睡觉,这是他长期在外的习惯了,一个人睡觉他不敢脱光衣服,脱光衣服就会乱摸乱想,摸到自己的小鸡鸡,就会想到白天看到的七里店小街上的那些女人,他就会用手抺自己的小鸡鸡,抺着抺着就抺出水来,一阵过去舒服是舒服,可只是纸上谈兵,没有真实的意思,他又知道,一滴精,十滴血,一滴血十顿饭,钱不好赚,不能白为想家中的女人流口水,所以他就不脱衣服睡觉,隔一层布,不去摸自己的小鸡鸡,一觉到天亮,早早到批发市场上去批青菜,日子要过下去,没有女人也要过下去。他总是这样想。

  现在他面对自己的女人,要把内裤脱下来,竟还有些不好意思,还是方圆圆帮他脱了下来。

  方圆圆一把拉下他的裤头说,这么麻烦,想吃快来!

  方圆圆可是经验有了,自从和表哥分手后,她开始恨过周大奎无情,扔了她不管,后来又不恨了,常常在深夜里想着他,想着他和自己做爱的感受,她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多么希望周大奎能带她走,或者离了韩月月娶她,但周大奎终于没有再回来,想想还是周大奎好,周大奎毕竟给过她的快乐,孩子生下来让人抱走了,没名没姓给了人家,这样也好,她一心跟成万利过日子。

  在和成万利结婚的一个多月里,她也常常想要男人,尽管成万利不是她理想中的男人,但毕竟是男人,她就常常想给他,但又怕身体弄出毛病来,今天她终于做爱行乐了,一进入却就很受不了。

  下午她就早早洗澡,换上干净的内衣,而又洒了香水,一个下午,她在等着成万利回来,一个下午她的私处一直在流粘液,她偷偷回房,换过几次垫纸,还是湿了,现在她看到成万利猥琐的样子,一来好笑,二来又觉得自己和成万利有些不匹配,但是没办法,为了尽快地和成万利过上夫妻生活,她便急于把和成万利的第一次交欢之事做了,好像那样他们才是正式的夫妻。

  于是当方圆圆一把拉下成万利的大裤头时,看到了成万利的那个小宝贝,她还是很失望,这么小。她想,小也是鸡鸡呀,只要有这个鸡鸡,他就是男人。方圆圆也顾不了那么多,还是要了他。

  成万利今晚便第一次开荤了。

  第十四章你怎么这么小

  成万利要说从来没有见过女人也不是。

  他在七里店摆地摊卖青菜时,七里店小街上也有一些爱贪小便宜的女人和他打牙磨嘴,为的是在讨价还价时能靠那点女人的色相去杀下成万利的菜价来,有时候成万利也会晕头转向地吃了亏。

  有一次任小禾去买苹果,手里抓着成万利的苹果,明知道成万利的苹果已经很便宜了,但她还要杀价,任小禾说,成万利呀,你的东西就是比别人的贵。

  成万利说,那你为什么还要买我的东西呢?

  任小禾向她焉然一笑,说,我看你好你了呗!

  这句话一说,成万利就觉得头脑的思维有些混乱,不知道任小禾说的是真是假。

  任小禾说,在这一条小街上,我走来走去,就觉得你人最老实,听说你连老婆还没讨上,一个男人还这么一心一意地做小生意,你是怎样一夜一夜熬过来的?晚上不想女人吗?

  成万利说,想呀,没有怎么办?你能让我用一用?

  任小禾要的就是他这句话,任小禾说,好呀,我家的老男人却不用我,去用别人,我闲也是闲着,让你用一用有什么不可?那么你总不能再卖高价的苹果给我吃呀?

  成万利便让任小禾挑最好的苹果,而且只是收了她成本钱,任小禾便提着回去了。

  又过了两天,任小禾又来买她的青椒,那时露天的青椒还没有上市,成万利的青椒是大棚里的,很贵,一斤四元,任小禾蹲下来选二斤,提在手中说,还要称吗?她看着成万利笑,笑时就一吐舌尖来舔她那厚厚的嘴唇。

  任小禾那时三十多岁,比成万利大些,也大不了三两岁,可任小禾是街上人,不做乡下的农活,男人是个泥瓦工头头,整天在外面包工程,有的是钱,但钱没有都给任小禾,而是在外边给了那些野女人,回来一次给任小禾的钱足够任小禾穿衣吃饭的,所以任小禾的手头并不宽裕,但是任小禾毕竟是街上人,还是养得白白嫩嫩的。

  任小禾的嘴很美,那厚厚的嘴唇,成万利很爱看,那时的成万利,不知道用性感去形容任小禾的厚嘴唇,在人们的言语中,女人厚嘴唇,那时还是缺陷,不知何时阔嘴厚唇成了女人性感的标志,那时却不是,但成万利就喜欢。

  成万利由任小禾的厚嘴唇,就会联想到任小禾下面的那张嘴,也一定是厚厚的嘴唇,因为在任小禾蹲在摊前拣苹果时,成万利刚好可以看到任小禾的裤裆,任小禾常穿一条紧身健美裤,蹲下来时,那裤子紧紧地束在身上,后面的臀很明显,下面的内裤形状,完全暴露出来,前面那私处分明地鼓起来,还能清楚地看到两个瓣瓣的形状,就像一个蚌开了壳,分向两边,中间的凹沟都分得明显。

  成万利虽然没有见过成熟的女人的私处,但他也想像得出来,那凹下的东西就是任小禾的宝贝了,任小禾在拣青椒,成万利就只顾看她的私处,任小禾明明知道他在看她,她也不去说破。

  到青椒拣好,任小禾说,还称吗?

  成万利回过神来,任小禾已经直起腰,合并了两腿站起来,他什么也看不到了,却还是流连在任小禾的裤裆那一处,不知任小禾说什么,明白过来时,才说,称一下,不然不好收钱呀!

  任小禾说,那我可也要收你钱了,她又看着他笑。

  成万利说,我又没买你什么,你收我什么钱?

  任小禾说,我让你白看了?

  成万利说,我白看你什么了?

  任小禾说,你刚才看我哪里了?

  成万利一下子红了脸,说不上话来。

  任小禾说,两斤青椒算是对冲了吧,怎么样?

  成万利说,任小禾,我什么也没看到呀?

  任小禾说,你要看到什么?要看到里面是吗?那你到我家去看呀,这街上怎么可以?

  成万利说,你说话当话?

  任小禾说,当话,只要你去……

  那天下午成万利就早早收了摊子,去任小禾家。

  任小禾家住在七里店的小街后面,由于男人是工头,自己的房子盖得很美,高高的两层小楼,还有院子,院子里任小禾栽了一些花草,满院香喷喷的,成万利去了任小禾的家,任小禾在屋里收拾床铺,白天把被子抱出去晒,黄昏了,她正把被子抱上小楼,成万利便跟在她后面上了小楼,任小禾竟然不知道,当任小禾转过身,看到成万利已经站在她的背后。

  任小禾说,成万利?你什么时候来的,你来干什么?

  成万利说,任小禾,你不是让我来的吗?

  任小禾说,你还当真?

  成万利说,我怎么不当真,我多少次没收你菜钱了,我为什么呀?

  任小禾说,成万利呀,我也真的需要男人,可是我不需要你这样的男人呀?

  成万利说,我不是男人?

  任小禾说,你能做得了那事?你能让我舒服吗?

  成万利说,我什么也不缺,怎么不能让你舒服?你看看,我的鸡鸡已经挺硬的了!

  任小禾着实也需要男人,再说,她又欠了人家成万利的东西,也不能白吃,她说,好吧,让我把床铺好,先看看你的家伙够不够我用。

  成万利就耐心地等着,看着任小禾上上下下地抱被子铺床,他趁任小禾铺床时便在她的后面摸任小禾的臀。

  任小禾还是穿着健美裤,她的臀就明晃地突现在成万利的面前,成万利用手摸时,任小禾说,你急什么,等会让我脱了让你摸,这样摸来摸去,我的内裤让你摸湿了。

  成万利不理解,怎么会把内裤摸湿了呢?

  任小禾说,你一摸,我的水就下来了……

  成万利更不理解说,那你去小便好了,为什么要鼓着不去尿尿?

  任小禾就笑了说,成万利呀,你真还是实心男人,没开过荤?成万利说,我从来就没有睡过女人,我什么也不懂。

  任小禾听了很高兴,就赶忙收拾好床铺,然后,要了成万利。

  她让成万利先脱了衣服,成万利顺从地脱了外衣,他脱了外衣,却不再脱内衣,任小禾说,怕什么,还有男人怕女人的?脱呀?

  成万利就脱下了大裤衩,他的大裤衩刚一脱下,裆中的小鸡鸡就跳出来,任小禾一看说,哎呀,成万利呀,你的小鸡鸡怎么这么小?

  成万利说,我人小,能有大鸡鸡吗?

  任小禾就去摸他的小鸡鸡,摸在手中,竟一点感觉也没有,像摸儿童的小鸡鸡一样。

  任小禾说,对不起,成万利,我实在没兴趣,你这小鸡我不喜欢,我不愿意给你,别坏了我的名声。

  成万利非常失望,他想起了任小禾吃了他那么多东西,便说,任小禾,你骗我?你骗的青菜萝卜苹果吃。

  任小禾说,好吧,我不骗你,我也让你摸摸,算是两清了。任小禾让成万利摸了她的乳,又让成万利去摸她的裆,成万利要扒下她的裤子摸。

  任小禾说,这不行,扒下来摸就不是一回事了,那我就等于给了你,说真话,我到现在虽然也想别的男人,但我还从来没有开过这口,我不能第一次找野男人,找你这样的小鸡鸡,让我担名不担利的,好了,我们两清了,你去吧!

  成万利还有点不想下楼,任小和用手推着他的肩一路推下来,成万利不得不下来,因为,任小禾的个子比他高一个头顶,比现在的方圆圆还大,他知道,他无论如何也强娶不了任小禾,只得慢慢地下了楼,回了自己的那里,这一夜,成万利发恨,再不多看一眼七里店的女人了。

  第十五章小也是男人

  任小禾嫌成万利小,其实那不是心里话,成万利再小,也是成年男人 。

  男人和女人的阴阳契合,从来没有不匹配的一说,男人有粗有细,有长有短,而女人则是没大没小,没深没浅,男人的阳器进入女人的阴器,大和小只松紧的感受不一样,女人的私处,身体内容能大能小,小到插进一个指头都有异物侵入的感觉,大到能伸进一只手,退出来又是收缩成原来的模样,这男人与女人的阴阳切合,是和万物的交合一样,这是上苍的天造地设,没有什么可以和不可以的。

  再说,成万利即使很小,也就是那种小号的阳器,当然对于用惯了大阳器的女人,是有了比较才会有不过瘾,如果就其功能而然,也一样会受用不浅,更能生儿育女,因为成万利毕竟是正常的男人。

  之所以任小禾找出借口来,摆脱成万利,是因为任小禾有种种顾虑,一是任小禾的男人高志鹤是一个不同一般的男人,高志鹤娶上任小禾,本来就是不太愿意,他们是亲上加亲的娃娃亲,从小订了婚,因为两边是亲戚,结婚了,高志鹤即使有点不愿意,也没有话说,但是高志鹤在外边又有了相好,虽然不把任小禾当回事,但不少她的吃和穿,还不要她做一点事情,任小禾落得清闲,她知道高志鹤可以在外面睡女人,她不可以在家让别的男人睡,一旦让高志鹤知道了,会给高志鹤一个同她离婚的口实,这是根本原因。

  但是任小禾一个人在家,又很想得到男人的抚慰,在七里店小街上,像她这样的女人,只要自己不主动,没有男人会主动看上她,因为只有像付金环那样的女人才招蜂引蝶,她不算什么出奇的女人,所以任小禾只能游戏成万利这样的人。

  第三,女人再富裕,总是爱贪小便宜,就是为一斤萝卜二斤菜,那价格上扣了那么一点点,任小禾才一再去戏耍成万利,因为成万利没有眼力,误把任小禾的贪图小便宜看着是以身相许,这样就酿成了那个的误会。

  等成万利明白过来,看着自己的熊样,他着实觉得自己在摆地摊,不够花心胡想的,便从此戒了心,所以到三十二岁,没有真正看过女人的身体,还是个童男。

  方圆圆与任小禾不同,成万利已经是她的男人了,即使她也知道成万利的那个物件,怎么也不能比周大奎的那支长枪,周大奎固然好,但因周大奎在事发之后,还是选择随了韩月月,这让方圆圆灰心到了透顶,人家好有什么用?还是成万利好,在她没男人要的时候,甘愿娶了她,至于成万利的大小,那也就不在话下了。

  那天下午,方圆圆是做了十足的思想准备,第一次接受自己的男人,由于心情好,态度就好,就造成了两个人的情投意合,晚上入房的时候,方圆圆主动抱起了一床被子,两人要在一个被子时睡觉。

  这是成万利第一次贴皮贴肉的拥有了女人,方圆圆的丰乳肥臀,不比任何一个女人差,方圆圆的情真意切,更是别的女人所没有的,成万利脱光自己的衣服时,方圆圆掀起被子的一角,让他钻进去,成万利要去搂抱方圆圆,他把一条胳膊伸到方圆圆的身下,用另一条胳膊去上面抚摸方圆圆的丰胸,继而要用力搂住方圆圆,却因为方圆圆要比他粗壮得多,他的胸怀怎么也容不下方圆圆的身体。

  方圆圆笑了说,万利别这样,你受不了我,还是让我搂着你吧,倒是方圆圆腾也一条胳膊来,把成万利搂到怀中,像搂着个半大的孩子似的。

  方圆圆把成万利搂在怀中,她把他的一个乳捧起来,塞给成万利,成万利伏在方圆圆的怀里,有些不好动作,而他的嘴倒是很方便的,因为他的嘴刚好在方圆圆的胸沟中间,方圆圆把一个红樱桃塞在成万利的嘴里,成万利有些不想接受。

  成万利还没有完全习惯去吃女人的樱桃,在成万利的见识中,女人的乳是供孩子吃的,男人怎么可以吃?他不习惯,但是吃了,也觉得没有什么,只是他不会吃,弄得方圆圆一阵叫唤:哎呀,你别用牙齿咬呀,你咬疼我了……成万利连忙吐出来说,我不知道呀,那让我怎么吃?

  方圆圆说,你又不是孩子,怎么吃要我教你,别用牙齿咬就是了。她又把樱桃塞给他。

  成万利这次不敢使劲咬,只用舌头在里面摸着那圆圆滑滑的东西,舔来舔去,方圆圆便觉得很舒服说,对了,对了,就这样,我好舒服,你也舒服吗?

  成万利说,我说不出是舒服还是不舒服,只要你好就好。

  方圆圆便把成万利搂紧了,这样的男人好呀,靠得住,成万利不紧不嫌她是破身子,还处处为她好,她想她嫁成万利一定是幸福自由的。

  方圆圆突然想起了周大奎来,她心里还是放不下那个负心的男人,尽管周大奎一走了之,方圆圆还是惦记他,因为他是她的初恋,她的姑娘之身是交给他的,女人就是这样,一旦让一个男人上了,会记住一生。

  方圆圆就想,如果将来一旦再遇上周大奎,成万利一定不是障碍……这样一想,她又觉得有点对不起眼前的成万利,便把成万利又搂了搂,亲了亲成万利平刷刷的头发,说,万利你真好……后来方圆圆一直没有遇上周大奎,倒是遇上了杨家桥的侯七。

  成万利在方圆圆的怀里有些不好喘气,因为方圆圆肉肉的胸,直堵在他的脸上,他吃也吃了,摸也摸了,就想那里的事情,他早有感觉了,他的那个阳器,已经硬得酸酸胀胀的好难受,只是因为方圆圆没有要他,他才不敢主动提出来要她的下面。

  方圆圆并不知道成万利早有这个要求,她只按自己的要求行事,女人的情欲来得慢,夜长长的,又是第一次,她企图通过长时间的抚爱剌激,把自己的欲望,焕发出来,再让成万利进入她的身体,她想在第一次有好心情,有好感受,她也准备这一生厮守这个男人。

  到这个时候,她也有了欲望,她说,成万利,有点受闷?

  成万利把头从被子里探出来,便堵在了方圆圆的下巴下,方圆圆将他的头向后推一推,自己向下缩一缩背,两人便够着嘴了,方圆圆用她那嘴去吻成万利的额说,万利,我们开始吧!

  成万利没有说什么,便用手去除方圆圆的内裤,成万利伸手下去,够不着,只能摸到方圆圆内裤的腰,他把她的内裤向下扒一扒,就扒不下去了,他曲起一只脚,用脚尖勾住她内裤的腰,向下踏去,方圆圆很配合地欠起臀,让内裤滑过臀,然后,一抬左腿,又一抬右腿,让成万利把内裤蹬到那一端去,他们就一点衣服也没有了。

  方圆圆说,你上来吧,上我的身?

  成万利用手撑到方圆圆的另一边,便爬上了方圆圆的身体,他不知道爬上去之后还要干什么,或者说,他不知道怎么进入方圆圆的身体,其实,这是动物的本能,成万利并不是完全不知道,只是方圆圆太美,他不敢主动罢了。

  方圆圆说,你进呀?怎么不进?我已经很想要你了……方圆圆挪开两条大腿,让出了空间,让成万利把两条细细的小腿放到她的裆中,成万利还是不敢冒进,等方圆圆进一步发话。

  方圆圆说,你进呀,急死我了,你快进呀!

  成万利这才抬起臀,举起他的小枪,向下插去,却是摸不到入口,他插了好几下,不是抵在方圆圆的小腹上,就是抵在方圆圆的大腿内侧,有几下已经到桃花口了,却因为成万利的那物太短,而没有进入。

  方圆圆有些急,自己努力张开两腿,臀向上挺起来,她用手去接成万利的那支小枪,握在手中向下拉,成万利跟着她的手下来,方圆圆抓住那小头头,在自己的桃花口滑动一下,抺上粘滑,然后一挑那两边的薄唇,放下去,说声,进!

  成万利随即一挺,便进去了。

  方圆圆觉得进得不够到位说,你再往里放一放,怎么老是在窟门口来回进出?

  成万利说,我全进了呀……

  方圆圆叹了一口气,才知道小男人就是小,真是没办法。

  后来有多少次,方圆圆老是觉得成万利太小,怎么也达不到那深度,她就想起周大奎和她做爱时,那真是大不一样,周大奎那家伙,一下子送到底,再摸一摸他的根部,还有一段位置,他总能在方圆圆最动情的时候,把那东西抵得她身体酸酸的疼痛,那疼痛的感觉会保留一两天,她想起来就一阵阵兴奋,可是和成万利多少回了,再也做不出那个感觉来。

  于是方圆圆就开始在杨家桥寻找大家伙的男人,后来她便看上了侯七。

  第十六章 侯七和方圆圆

  方圆圆来到杨家桥时,侯七的第一个女人陈娇娇已经走了, 第二个女人刚刚过门,那时候的侯七,当然也不是后来的侯七那样性欲张狂。

  不过侯七天生的对女人感兴趣,他虽然非常喜欢自己的女人高荣荣,但对杨家桥新出现的美人方圆圆也产生不少的兴趣。

  方圆圆和成万利刚结婚那半年,由于她的来头不太光彩,加上她嫁给成万利这样的大男人,到底还是觉得自己还是贱价了,所以很少在杨家桥这个地方出来走动,也就是偶尔出来,到付玉环家小卖部门前的农贸小市场上走一走,买些东西回去,一般人见不着,见着了谁也不知道她是谁,所以有好长一段时间,杨家桥的人不认识她。

  但是成万利三十多岁,娶了二十多岁的貌美女人,这条新闻还是让杨家桥的人谈说了多少天,谈说归谈说,人们没再见到过这样的美人,就有了好奇,因此,想见见方圆圆的人很不少,尤其是那些无所事事的男人,有时候,方圆圆已经站在他们面前了,他们却又怎么也不知道,这个年轻貌美如妖的女人,会竟是方圆圆,等方圆圆在小商店买了东西离开了,只留下一股香气在人群中弥散,有的人说刚才这个女人就是成万利的女人方圆圆,大家竟大为吃惊,惊叹这个年轻貌美的女人,竟然是成万利的女人。

  于是多少男人开始想心事。

  男人想别的女人心事,首先考虑人家的男人,就会拿自己和人家的男人比。这和女人想别的男人心思一样,只要是想别人的配偶,首先是想别人的那一半是不是比自己强,如果是比自己强的,有的善罢甘休,有的,即便还不死心,也是顾虑重重。

  而对于成万利女人方圆圆,那些男人动起心思来,却是无所顾虑的,因为谁都比成万利强,或者这样说吧,万一要是被成万利促住了,他们也不怕成万利会怎么样,在杨家桥只要是男人,几乎没有哪个不是成万利的对手。

  当然了,上人家的老婆,也不会和人家比力气,只是这么想那个万一,然而这些男人想方圆圆的心事,却没有一个能得手。

  其一,方圆圆正常不和别人来往,她每天在家不出来,那时候,成万利的母亲还在,成万利集聚了多年的钱,又不需要方圆圆做一点事情,方圆圆只和婆婆在家生活,一些小事都是婆婆出来办,老人不算太老,二来方圆圆自己又是不愿抛头露面。那些男人是根本见不着方圆圆的影子。

  那时候,成万利过了满月,开始接受方圆圆的爱,成万利天天晚上回来和方圆圆做爱,方圆圆虽然嫌成万利的工具小,但是毕竟还能达到目的,就是那么不饥不饱的样子。

  三两个月之后,成万利养足的营养,吃不住天天晚上消耗,不管是效果如何,他毕竟是流了水,放了精华,人就一天天地消瘦,情趣也是一天天的减退,这好比穿衣吃饭,穿了一件新衣,怎看怎好,穿的时间长了,也就不新鲜了,吃饭吃的山珍海味,开始津津有味,如果让你天天吃,也有够的时候,成万利和方圆圆的夫妻生活亦如此。

  开始成万利一夜要和方圆圆做好几遍。做第一这遍时,成万利鼓足干劲,上去五分钟不到就出水了,那时候也正是方圆圆情感旺盛时,方圆圆不让他下来,说,我还没有感觉,你就射了,这怎么能行,你别下去!

  其实,成万利也不想从方圆圆的身体上下去,他一个人睡觉惯了,在七里店铺子里一个睡觉,从来没有这么舒坦过,在家里伏在方圆圆软绵绵的身体上,在哪一处抓抓摸摸,都是那么肉肉的感觉,他就觉得身下是一床再好不过的肉垫子,另外,他出了水之后,一下子就进入梦乡,一句话没说出来,就声音含混了,伏在方圆圆的身体上睡着了。

  方圆圆也不在乎身体上多个人儿,女人的身体本身就是能承载,再加上成万利轻飘飘的伏在她的身上,比猫儿狗儿也沉重不了多少,再说有男人压在身上睡觉,她心满了,情出满了,便很踏实地和成万利一起入睡了。

  方圆圆醒来的时候,第一个感觉是身体上有东西压着,摸一摸,成万利正在打着呼噜,第二个感觉,就是那下身的里面有胀胀的感觉,她紧一紧自己的那处,便感到成万利的那个小鸡鸡,比生前大多了,让她有一种满足的感觉。

  男人的那物,就是奇怪,在睡着的时候,会悄悄地变粗变长,这也许就注定男女之事都在黑夜里进行,一觉醒来又会蔫去。所以方圆圆也挺喜欢成万利伏在她身体上把那小鸡鸡一直留在她的身体里入睡,她可以在梦中感受到身体的满足和快感。

  成万利一觉醒来的时候,不仅恢复了体力,也恢复了精力,他提插一下那阳物,又是那么坚硬,于是他就和方圆圆做了第二次。

  第二次做的时候,时间会很长,成万利的那物件,拖泥带水地在方圆圆的水井里出入,像一条粘滑的鱼,钻来钻去,方圆圆也感到很受剌激,方圆圆便会在第二次得到满足。

  第二次做过,成万利还想赖在方圆圆的身上,继续睡觉,可是方圆圆没有答应他,因为夜过子时,不能再玩耍了,再结实的男人,也不能没节制,女人一般都会疼自己的男人,成万利也只好作罢。

  方圆圆从枕头边抽出一条粉红的毛巾,先把成万利的出水鸡鸡头擦干,再把那毛巾塞在自己的裆中,以防成万利灌进去的东西一点点流下来,脏了被褥,两人便相拥面眠。

  这一段时间,成万利很是幸福,方圆圆也很幸福。

  过了三两个月,成万利终于有些够了,方圆圆也满了。成万利够了,是指,天天夜里做爱,做够了,要两人睡在一张床上,看到方圆圆的身体,看到她的丰乳肥臀,本来没有那个要求,看到就有了,做起来却不是那么美好。

  方圆圆满足了,是说她对成万利有些厌倦了,一个男人也好,女人也好,在对方心目中的印象,还是靠基本形象维持的,成万利的年龄,成万利的个头,以及成万利的窝狼,都是成万利的致命不足,像方圆圆这样的女人,本来应该是嫁个像模像样的男人,只是出了那事,才下嫁给成万利,她到生活下来时,怎么会满足现状呢?她对成万利说是满足,实质是够了,不喜欢了。

  这个时候,方圆圆要求成万利好好做生意,不要再天天晚上回来,来回三四十里,走路耗力,床上耗神,到底为什么?成万利听了,也是这个理,便不再天天回来,又正常留在七里店小街上过夜了。

  这个时候,便给了方圆圆许多机会,也给了侯七许多机会,侯七便一举拿下了方圆圆。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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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4-9 22:03:22 | 只看该作者|
混时间还可以
谢谢楼主分享精品美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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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凳
发表于 2018-4-12 18:20:31 | 只看该作者|
牛逼,好小说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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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4-23 18:04:32 来自手机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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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版主作品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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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4-30 12:28:23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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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5-1 08:52:37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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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5-2 12:52:24 | 只看该作者|
好文,支持作者,感谢楼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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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5-4 04:09:16 | 只看该作者|

美人库   呵呵  这个谐音是很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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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5-24 17:14:49 | 只看该作者|
不得不说,能写出这样让人热血沸腾的文章来,真是淫才淫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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